敢,学政大人过奖了。”
小地方的师资力量有限,几位夫子都是自请从县城到此处教书的。
确实是有情怀在身上的。
祝峰又说了些冠冕堂皇的朝廷期许,便道:“那就请几位学子过来,与我论议一番吧。”
这是他来此处的主要目的。
看一看今年这分院里面有没有值得培养的苗子,心里也有个数。
前五位考生早已经得到通知,在堂外准备许久。
听到传唤,便依次进了堂内。
祝峰一一让他们做了介绍,又就着他们的文章问了些功课。
五位学子皆流利作答。
山长和几位夫子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唯有站在人群最后的一位夫子,心情起伏难耐。
直等到五位学子全部作答完毕,他终于忍不住举起了手。
“学政大人,在下有一事要禀明。”
几个学子答得都不错,祝峰心情大好,只觉得近几年雍州的科举有望,一摆手道:“先生请说。”
夫子便将江邵考试之时闹肚子,然后没有答完卷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平时也教授江邵的功课,知道江邵家里很穷,但很有志气,读书也用功,所以不忍心这么一个好苗子,就这么失去了能够面见学政的机会。
“先生是说这位学子一直都是书院的前五名?”祝峰问道。
夫子连连点头,身旁的其余几位夫子和山长也都跟着点了点头。
分院人少,山长自己也亲自授课,对江邵此人也非常熟悉。
祝峰一听,当即便拍板道:“好,那既然如此,我倒也想看看这位江邵的学问如何,就请先生将他叫过来吧。”
同一时刻,江邵满怀心思。
昨夜被童婉心指着鼻子骂了一顿以后,他辗转反侧了一夜。
这门亲事黄了无所谓,但童家有个爹爹在做捕快,他有些害怕童家人会将此事捅到书院那里。
读书人最看重品行,所以他平时都把自己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