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再送百车粮草,总能平息单于怒火。”户部尚书擦着满头的汗水,声音颤抖,“匈奴不过是要钱粮,咱们……”
过往每每匈奴犯边,安宁的对策都是割地赔款。
可安宁本就是个小国,哪里有那么多的土地去赔?
“又是钱粮?”太子冷笑着截断话头:“去年纳贡的时候单于就亲口与父皇打趣说要拿安宁国土放牧牛羊,再割让下去,单于就要来我们国都里牧牛了!”他转身抱拳,跪地俯身:“父皇,儿臣愿领兵……”
“胡闹!”老皇帝拍案而起,大声道:“你当打仗是儿戏?禁军不过五万,匈奴这次来了八万铁骑!”
太子又继续道:“父皇,儿臣以为,此时正是与中原合作的契机。中原地大物博,兵强马壮,我们可以向中原求援,借助他们的力量抵御匈奴。”
“皇兄……”三皇子此时还想要继续阻拦。
可之前一度放任的皇帝此时面色深沉下来,半晌,看了眼太子,说道:“好,你去将那个中原来的女子叫来,朕要亲自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