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叶知秋的异常，目光微闪没有说什么。
模模糊糊中，叶知秋听到秦德文也说了几句话，然后到身旁的虞正道，似乎说了什么“一如既往支持”之类的。
两人说了什么叶知秋根本没去听，就记得十分简短，甚合他意。
人的困意一旦来了是挡不住的，其实只要熬过最困的那段时间就好，但恰恰是这段时间最难受。
叶知秋发现坐在第一排也有好处，眼皮半睁半闭的，反正后面的人都是看他的后脑勺，发现不了。
虞正道讲完，又到了那电视台的领导说了什么，叶知秋就没再去留意。
突然，脚似乎被谁的脚撞了一下，神游天外的叶知秋模糊中还以为是台底下的空间太窄了，下意识将脚往回收。
紧接着，腿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冷不丁的一下，让叶知秋一下子从睡意中惊醒过来，猛地抬起头，刚张嘴想要叫出来，突然意识到现场的情境，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什么回事？谁戳我？
叶知秋茫然地往身边看过去。
一旁的虞正道左手正拿起水杯喝水，右手放在桌面下，握着一支笔...
“让你上台讲话。”
虞正道面色平静，眼睛还看着台上，借着喝水的动作低声道。
叶知秋猛地反应过来，刚才戳醒自己的竟然是虞正道！
尴尬...后面自己实在太困，连虞正道在旁都不管了，直接装作听讲的样子撑着脸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