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照顾她的生活。
喝完汤,刘姐利落地收拾好餐具,轻声说:“晚饭我准备了清蒸鲈鱼和炒芥蓝,都是清淡的。苏厂长今天想喝红豆汤还是银耳羹?”
“红豆汤吧,”苏晚秋想了想,“少放点糖。”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刘姐微笑着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郑雅婷看着关上的门,忍不住感叹:“陈老师真是细心,刘姐这样的营养师可不好找。”
苏晚秋微微一笑,没有接话,但心里是暖的。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工作:“继续说专柜的事。模特选拔进行得怎么样了?”
“已经在最后面试阶段了,”郑雅婷翻开另一份文件,“按你的要求,优先考虑有东方气质、能展现服装韵味的。有个叫周晓的姑娘很不错,是北舞毕业的,体态和表现力都很好。”
“让她试试那件银杏叶旗袍,”苏晚秋说,“苎麻面料需要动态才能展现质感,专业的舞者应该能穿出味道。”
两人讨论了近一个小时,将北京专柜的细节一一敲定。送走郑雅婷后,苏晚秋走到窗前,望着楼下忙碌的厂区。新到的自动化裁剪机正在试运行,工人们围在旁边认真学习操作。技术的革新带来了效率的提升,但也要求员工不断学习新知识。
她轻轻抚摸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感受到里面传来的轻微动静。这个孩子似乎格外体贴,除了最初几个月的孕吐,一直没有给她添太多麻烦,让她能够专心工作。
下午,苏晚秋按计划巡视车间。秋季系列的生产已经全面展开,车间里一片繁忙景象。在缝纫区,她注意到一个新来的女工正在反复拆改一件衬衫的领子,急得满头大汗。
“这里要这样,”苏晚秋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活计示范,“先固定中点,再向两边推,就不会歪了。”
女工认真学习着,小声说:“谢谢厂长,我太笨了,总是做不好。”
“不是笨,是还没掌握要领。”苏晚秋温和地说,“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走到刺绣车间,周玉芳正在指导沈墨兰完成那件银杏叶旗袍的最后收尾。金线在苎麻面料上勾勒出叶脉的轮廓,虚实相间,在光线下呈现出微妙的立体感。
“周师傅,这件可以做为样板收录进工艺手册了。”苏晚秋仔细检查后说。
周玉芳欣慰地点头:“墨兰这孩子悟性高,这套针法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她转向沈墨兰,“下次的‘金牌工匠’评选,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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