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公主乃朕亲封,对国有功,对你宋新更是有恩,你却如此容不下她,出此恶毒计策,只为毁掉嫡妹?”
宋新艰难辩解:“不是,皇上,不是臣,况、况且,她在家顶撞父母,仗着您亲封公主,跋扈难训,害的祖母病弱,府内走水差点伤了表妹,一切皆因她而起,臣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荒唐!”
皇帝站起。
宋新瞬间趴地。
皇帝冷笑:“一个公主,一个尚书,身边带了那么多人,都受了伤,你这是教训?朕倒是不知,竟有人这样教训自家嫡妹的,镇北王,你见过?”
镇北王沉稳有度:“不曾!”
皇帝冷笑连连:“好啊,忘恩负义,不忠不义,如此东西,竟是朕的朝臣。”
这时太监疾步靠近,说时霆求见。
皇帝皱眉:“他受伤了不好好养伤,来这作甚?”
却还是让进。
时霆进来,目光扫过宋烟,对皇帝见礼。
皇帝问:“爱卿何事?”
时霆拱手回禀:“臣已查明,流民全部被换,是有人借着宋世子之手,想对微臣和公主下手。”
说着,那目光,缓缓垂落。
宋烟抬首。
一跪地,一站立。
目光交锋。
“哦?时大人所言当真?可知是何人所为?”
对视中突然插入一道身影,背对宋烟,面对时霆,将时霆看宋烟的目光挡得结结实实。
时霆被迫看闯进来的赵尧,拱手行礼:“目前还未查明。”
当然查不到了!
因为无人出面与那些地痞流氓进行交易,只把二两银子和写了要求的布扔进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告诉他这二两是定金,事情办妥,另付五十两尾款。如果不办,取回定金。
地痞一开始只拿了银子不想办事,丢了二两银子,隔天银子再次出现在家里的桌上。
神出鬼没。
地痞流氓打砸抢掠做惯了,不觉得冲撞一队车架,趁乱打伤一个人是什么大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