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用者就将永远被诅咒。”
“弗立维教授说得对。”斯内普点了点头,“即使那样校长能醒来,他也只会拥有半死不活的生命。”他转向斯拉格霍恩教授,“我们必须找到其他方法。”
“如果不能使用强效的魔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那就只能慢慢来了。”
“是的,”斯内普看着邓布利多教授平静的脸庞,“我们可以试着配置一些复合魔药,一点点逐步分解他体内的诅咒。但这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几个月,甚至一年。”
“或许我们应该先试试芸香精、颠茄和粪石的结合……”
就在他们讨论治疗方案时,角落里的矮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对麻瓜父子中的父亲正缓缓睁开眼睛。当他看清周围的环境——石墙、旋转的银器、墙上打瞌睡的画像——他的瞳孔因恐惧而扩大,猛地抱紧了躺在一旁的孩子。
“别害怕,”庞弗雷女士立刻走过去,声音变得柔和,“你们安全了。”
“这……这是哪里?”男人结结巴巴地问,目光在巫师们之间来回扫视,“你们是谁?”
“我是波比·庞弗雷,霍格沃茨的校医。这里是所学校。”她温和地回答,“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韦尔斯,拜伦·韦尔斯。”男人的声音嘶哑,他怀中的男孩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爸爸?”男孩虚弱地叫道,然后困惑地看向四周,“妈妈呢?”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斯内普与麦格教授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
“我很抱歉,”斯内普向前一步,说道,“现场就只有你们两个还活着。”
男孩的眼睛瞬间盈满泪水,一声撕心裂肺的“妈妈”划破了空气。
庞弗雷女士迅速挥舞魔杖,男孩立刻瘫软在父亲怀里,陷入沉睡。
“你对他做了什么?”韦尔斯先生惊恐地搂紧儿子。
“只是让他睡着了,”庞弗雷女士解释道,“这样对他更好。过度的情绪波动对恢复不利。”
韦尔斯先生检查了孩子的呼吸,确认平稳后,才稍稍放松。他抬起头,目光中混合着恐惧和警惕:“你们到底是谁?那些……那些戴面具的人又是谁?”
“戴面具的人?”斯内普问道,“能详细说说发生了什么吗,韦尔斯先生?”
“我和家人在家里休息……”韦尔斯先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突然之间,几个像你们这样的人闯了进来,”他紧张地看了斯内普一眼,“只是他们戴着可怕的面具,接着我们便陷入了昏迷。醒来后,我们就在那个岩洞里。”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我们看到有两个人在那里打斗……”
“你看看,其中一个是他吗?”斯内普立刻指向邓布利多,问道。
“是的。”韦尔斯先生仔细看了看,点头说道,“另一个……”他打了个寒噤,“另一个人看起来很可怕。”
“另一个人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斯内普追问。
韦尔斯先生思考了一会儿:“他……他没有鼻子。”
这重点抓得不错,斯内普想。他的嘴角差点下意识地抬起,好在及时克制住了肌肉的抽搐,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