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呈品字形射向风波恶面门。
风波恶行走江湖多年,实战经验丰富,旋身用铁鉤画弧,叮叮叮三声脆响,暗器尽数弹飞。
那偷袭者见状竟直接破窗而逃。
风波恶右手铁鉤飞出,將那还在屋檐上跑跳的道士一鉤扎死。
“好得很!”风波恶冷笑,铁鉤在黑脸道士脊樑上划出血痕,“你那道友死的怎么样漂亮不漂亮还报不报信!”
黑脸道士瘫软如泥:“不...不是小人报信!定是茶铺眼线...”
风波恶一脚踹到黑脸道士屁股上:“见识了老爷我的手段,还不前面带路”
.......
一更时分,
夜色下的剑湖宫像只怪兽。
风波恶潜入后山地宫。
守门的两个道士正在打盹。
风波恶纵深跃下,
第一个道士的头颅滚到台阶下时,第二个才来得及拔剑。
“好汉!有话好说!”
那道士立时扔掉手中长剑,双手摊开。
“开门!”
“好好好!”
那道士从无头道士身上摸出钥匙,颤抖著手打开大门。
只看一眼,七个孩童像待宰的羔羊缩在墙角,最大不过四五岁,最小的不过一两岁,手腕脚踝全拴著指头粗的麻绳。
“畜牲!”
风波恶情急之下,竟然忘了那道士,上前就要给孩子们解绳索。
那道士瞅了个空,拼命往外跑,同时拉响了屋檐下的铜铃。
“噹啷!噹啷!噹啷!”
死寂的剑湖宫铃声大作!
不远处立时传来吆喝声,脚步声,刀枪碰撞声。
风波恶暗叫不妙,只能救一个算一个,隨手抢过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抱在怀里就往外跑。
“来人是谁哪里去!”
七八个道士持剑堵住去路。
“爷爷一阵风风波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宰了他!”
道士们一拥而上。
风波恶左手抱著孩子,右手持单鉤与道士死斗,杀掉两个道士后,眼看远处火把越来越多,风波恶不敢恋战,跳上墙头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但这剑湖宫很大,宫殿楼阁眾多,又是夜晚,跑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原地兜圈子,很快便被四五十个道士团团围住。
这时,一个清瘦的身影自一眾道士中走了出来。
那道士三十岁左右,面色红润,体態端方,笑意盈盈却混著血腥味:“风大侠可知,那些孩子每哭一声,叶二娘的刀就离犬子咽喉近半寸你有偌大庄园田產,不在姑苏享福,何苦跑到大理躺这浑水呢”
“呸!你就是左子穆!道貌岸然的杂碎东西!”
风波恶朝左子穆吐了口浓痰。
左子穆冷笑:“既然你都知道了,今夜你便离不开这剑湖宫!”
“哈哈哈!”风波恶爆笑,“就凭你和你这们帮腌臢货色”
左子穆也不恼怒,提著剑绕著风波恶踱步:“论单打独斗,贫道或许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