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冠清要臣服於皇城司之下。
这三人的武功当真是一个比一个了得,即便不说话,便给人一种毛骨惊然的感觉,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蒋友德脖子上析出层层冷汗:“三位大人,小人职责已尽,暂且告退。”
说罢,蒋友德提起一口气,拉开门就要走。
“慢!”
宴小屏手一抬,那门板啪的一声又合住了。
蒋友德下意识一个激灵。
回头道:“大人”
宴小屏用扇子遮住嘴,呵呵笑著:“蒋长老,別著急嘛。坐。”
蒋友德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最怕的就是这三人杀人灭口,他知道的太多,本著皇城司的行事原则,但凡遇到机密事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莫怕,本公子又不是老虎,不吃人。只是想问蒋长老打听个人。”
这时,
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接著是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几人突然声。
“客官,您的普洱..”
店小二的声音隔著门板传来。
晏小屏眼中寒光一闪,摺扇“啪”地合拢。
蒋友德拉开门,笑容和煦地接过托盘:“有劳了。”
店小二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瘦得像根竹竿,刚要退下,晏小屏突然闪至身后,白玉般的手指掐住少年后颈。
“小崽子偷听”他歪斜的牙齿完全暴露,呼出的热气喷在店小二耳畔。
“没...没有!小的刚上来...”
少年话音未落,颈骨发出“咔“的脆响。
晏小屏隨手將软绵绵的户体扔到雅间角落,像丟弃一块抹布。
少年手中的茶壶摔得粉碎,普洱茶汤洒在前胸,顺著衣角流到地上。
蒋友德喉结滚动,心道自己最多就是嚇唬,这三个皇城司来的鬼差,说要人命就要人命,不自觉地往窗边挪了半步。
宴小屏来到雅间东北角的铜盆处,洗了把手,对著手吹了吹道:“刚才说到哪了”
蒋友德道:“大人说要向我打听个人。”
宴小屏用摺扇敲著脑袋:“对对,打听个人。”
蒋友德见对方真的有求於己,这才如释重负:“谁”
宴小屏想了想:“好像叫个木婉清”
然后看向沈白虹:“是不是叫木婉清老沈老爷子交代的那个雏儿。”
沈白虹呵嘴角一勾:“好像吧。”
宴小屏展开摺扇道:“就是叫木婉清。有劳蒋长老了。”
蒋友德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问道:“女的
小人会儘快打听。”
话未说完,楼下已传来嘈杂声,显然是有人发现店小二久久未归。
蒋友德忙道:“这店小二不请自来,不懂礼数,该死!”
沈白虹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到了楼下,
沈白虹从怀中掏出十两纹银放在桌上,“掌柜的,实在对不住,买条命。”
接著又掏出十两银子,温声道:“再买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