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皮外伤。“虚言摇头,目光却越过她肩头。
刀白凤提著道袍奔来,云鬢散乱也顾不得拢,雪白帕子已经按在虚言伤口。
“大师救我和誉儿多次,我这是报答大师的救命之恩..:”
刀白凤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自顾自解释著。
虚言又不是石头,何尝不知道刀白凤的心思。
这个活守寡的王妃,二十年不近男女,绝非不想男女之事,而是没有遇到令她心动之人。
感情这玩意最不讲理,管你是王妃还是村姑,动了心都一个作態。
东京汴梁,皇城司。
御药房幽深,药香掩腐气。
夜半捣药声,无人灯自明。
高公公斜倚在檀木椅上。
他刚练完锁喉功,嗓子乾涩,需要喝点“温血”润润嗓子。
喝完血,嘴唇越发鲜红。
脸色也从惨白变成粉红。
人血润嗓,的確如此,
越是新鲜的血,效果越好。
高公公指节抵著太阳穴缓缓揉动,用香幣擦拭著嘴角溢出的血液。
“呵呵。”
三个大內好手摺在一个“余孽”手里,这事儿透著邪性。
虽然在皇城司这种地方,死几个人本不稀奇。大不了再派更厉害的人去就是了。
但一个只会罗汉拳的和尚,竟能让三名大內高手有去无回,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索性没把这事往上报。
可这个叫虚言的杂役僧,却让高公公不得不重视起来。
“罗汉拳大成”高公公冷笑一声,“什么时候罗汉拳大成的和尚变得这么能打了”
全冠清站在阴影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太熟悉高公公这种语气。
每当这位御药房掌房太监用这种调子说话,就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霉了。
“全长老,你怎么看”
“回公公,三位大人怕是轻敌了,被那余孽各个击破。若是一起上,断不会失手。属下以为,再派几个高手去料理便是。”
高公公缓缓摇头:“不必这么麻烦了。”
全冠清心头一紧,却不敢多问,只垂首等著下文,
良久,高公公尖细的嗓音才再度响起:“与其千里迢迢去找他,不如让他主动上门。
我们以逸待劳,岂不更好”
“这....:.属下愚钝,请公公明示。”
高公公忽然话锋一转:“那杂役僧,他是不是人”
全冠清一愣:“自然是人。”
“是人就有软肋。”高公公阴测测地笑了,“咱们就照著他的软肋使劲。”
全冠清恍然大悟:“这杂役僧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但听说与师父感情甚篤。
他师父就是当年救他上山的人。”
“聪明!就怕他们感情不好呢。”
高公公抚掌冷笑。
全冠清面露喜色:“他师父法號慧庄,是杂役院的僧人。武功平平,只会些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