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冷笑:“愚蠢。”
白世镜愣住了。
高公公道:“这封信现在公布,乔峰固然身败名裂,但弓帮必乱,官家要的不是弓帮乱,而是弓帮要为官家所用。现在弓帮乱了,谁能拢得住不是我说你,要论武艺和资歷,你远在全冠清之上。但要论城府和心机,你和全冠清尚有差距。全冠清就比你聪明,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打什么牌。”
白世镜后背发凉,叩首道:“公公教训的是。属下思绪不周,愚钝了。”
高公公道:“剑不能乱出,牌不能乱打。一旦利剑出鞘,就要斩尽杀绝,知道吗”
白世镜脖梗僵硬,恭敬回道:“公公深谋远虑,高瞻远瞩,不愧是官家身边的红人。
什么时候出剑,全凭高公公一声令下。”
天龙寺,崇圣斋。
翌日。
金鸡报晓。
天边一道朝霞映出鱼肚白。
王语嫣依然睡的香甜,实在是没想到,这位小奶狗晚上居然还微微打著呼嚕。
即使睡的踏实,但那只小手还死死拽著虚言的手不放。
还真的是和衣而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虚言轻轻开她的手,又慢慢將手掖进被子里。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
声音极小,小到只有內力深厚的人才能听得到。
虚言闪身来到门前,轻轻將门拉开。
隨著门打开一副玉观音展现在眼前。
“王妃”
刀白凤红唇微张,说道:“虚言师父,让我看看你的手。”
虚言愣了一下,將手伸了出去。
刀白凤轻轻嘆道:“你还真是中了情蛊。”
虚言异:“王妃如何知道”
刀白凤道:“你可认识苗家寨蛊王的孙女热芭”
虚言心说给这刁蛮丫头屁股上打了七八下,应该算认识吧。
“认识。”
刀白凤道:“热芭派人送信给我,事情都跟我说了,你中了情蛊,这蛊很毒,她让我救你..:”
说到这里,刀白凤有意停顿了片刻,又道:“我...也想救你...”
虚言心中感念,说道:“多谢王妃掛怀,王妃懂得解蛊之法”
刀白凤摇头道:“我不会,但是蛊王肯定能解,我们摆夷人和苗家人过去一直联姻只是现在....情况有些复杂..”
刀白凤似乎有些难言之隱,“不过我肯定要去试一试。我这次来就是確认你真的中了情蛊。”
虚言追问:“热芭呢”
刀白凤道:“被蛊王关起来了。”
虚言道:“蛊王关她干什么”
刀白凤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用瞒著你了,热芭都跟我交代了,是她受了段延庆欺骗,给你下的情蛊,她本来也可以解蛊,但她因为..:..被这个蛊反噬了。你的症状在她身上也同样存在。但是她却没办法用阴阳交合之法解蛊。”
虚言心说还真是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乾的,当初他就怀疑过,但没有证据。
刀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