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若是鳩摩智这般绝顶高手潜藏暗处,则需屏息凝神,运起易筋经方能感知。
此刻院中之人藏得极深,虚言初入时竟未察觉。
待他行至门前,正欲凝神探听房中动静,忽觉气息有异,这才惊觉院中另有高人隱匿!
这人武功应该不低於鳩摩智。
但应该不是鳩摩智,鳩摩智身上总有一股和尚特有的檀香味,那是他为了装逼,每日刻意用香薰的结果。
虚言心念电转。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深夜潜伏於此,究竟想干什么
转念间已明了几分:既然他先我而至,必已察觉我行踪。此刻隱而不发,定是为窥探黄品善隱秘而来,不如將计就计.::
当下虚言便故作不知,依旧凝神倾听屋內动静,实则已將三分心神放在那暗处之人身上。
既然你想探听黄品善隱秘,我便让你听个分明。
这时,
厢房內隱约传来黄品善与女子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夹杂著床榻摇曳的吱呀声响。
虚言听著就来气,果断敲门“砰砰砰!”
房內顿时鸦雀无声。
虚言运起內力,耳中清晰传来黄品善慌乱的低声:“快...快躲进柜中!若让扬王知晓我睡了你们两个,我小命不保!...
”
话音未落,又闻两名女子惊慌应诺,衣裙寇之声不绝。
“砰砰砰!”
虚言再度叩门,力道又重三分。
“何...何人”黄品善声音发颤。
“本王。”虚言沉声应道。
屋內顿时一片死寂。
唯闻黄品善压低嗓音催促道:“还有你们两个,把嘴闭严实了!若走漏半点风声,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显然是另外两名胡姬唯唯诺诺应著。
房门“哎呀”一声缓缓开启,黄品善身著官袍却衣袖凌乱,额间还有汗渍,强堆笑意拱手道:“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殿下深夜驾临,下官有失远迎,实在罪过。不如移步厅堂...”
虚言冷哼一声,袍袖一拂,已拦住去路:“不必。”
言罢逕自迈入房中。
黄品善面色僵硬,只得侧身相隨。
虚言隨意扫过锦帐內两名裹著被子的胡姬,但见二女云鬢散乱,只露半张小脸在外,惊恐地望著虚言。
再看黄品善,腰间玉带松垮,官帽歪戴,不由冷笑道:“黄大人当真是日理万机,夙夜在公,
连寢衣都要以官袍代之”
黄品善背脊生寒,乾笑道:“下官...下官已然就寢,不知王爷突然...”
虚言冷不防道,“一夜睡两个姑娘,累不累啊”
黄品善傻笑,“累,倒是不太累。”
虚言道:“那一次睡四个呢”
黄品善闻言一愣,面色蜡黄回道:“王爷殿下说笑了。”
虚言道,“什么说笑只要功夫深,铁磨成针嘛。黄大人该向那西夏一品堂的赫连铁树学学,一夜十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