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左肩,两道掌力刚猛无匹,眼看就要將虚言夹击其中。
谁知虚言身形骤然下沉,如磐石坐定,两道掌风擦著他衣袂掠过,“砰”的一声狠狠撞在一起!
掌力相激的气浪震得树枝劈裂,落叶纷飞,童姥与李秋水各退三步,皆觉气血翻涌,虎口隱隱作痛。
“你这贱人!眼瞎了不成”童姥捂著发麻的手腕,厉声骂道,方才李秋水的掌力竟有三成落在她手臂上。
李秋水也怒目圆睁:“老鬼休要胡说!若非你掌势偏了半寸,怎会撞我”
二人骂声未落,虚言已飘至丈外,背手而立,禪影仍在原地闪烁。
童姥深吸一口气,再度扑上,掌力较之前更盛,每一招都拼尽全力,却连虚言的衣角都碰不到李秋水则缀在其后,掌法愈发狠辣,可眼前的禪影越来越多,有时掌力刚出,打中的竟是另一道幻象,反被幻象带起的气劲震得手臂发酸。
“小贼!有种別躲!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童姥越打越急,声音都带上了颤音,长春功运转到极致,容貌竟然在二八少女与老姬间隱隱变幻,却仍追不上虚言飘忽的身法。
李秋水更是气得嘴唇发抖,厉声喝道:“无耻小儿!只会躲躲藏藏,若你师父在此,定要教你何为尊卑!”
虚言听著二人怒骂,脸上依旧带著淡淡笑意,身形如閒庭信步,时而在松枝上轻点,时而在雪地中旋身,九图六坐像身法施展开来,连飘落的瓣都近不了他三尺之內。
某次童姥一掌拍向他心口,他身形微侧,那道掌力竟直直拍向李秋水后腰,李秋水惊呼著侧身躲避,却还是被掌风扫中,裙摆撕裂一道口子,气得她银牙咬碎:“老妖婆!你故意的!”
“谁要故意打你是这小贼的身法邪门!”童姥也红了眼,二人一边追打虚言,一边互相指责,掌力时不时撞在一起,身上添了好几处浅伤。
而虚言始终不闪不避,只以禪影周旋,偶尔还轻声道:“二位前辈,气大伤身,不如歇一歇”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童姥厉喝一声“小贼找死”,李秋水也银牙一咬,二人竟暂时放下嫌隙,掌力交织成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罩向虚言。
可虚言身影一晃,三道禪影同时散开,分別朝著三个方向飘去,二人的掌网瞬间落空,反而因为收势不及,双掌重重相撞,“哇”的一声各吐一口鲜血,跟跎著后退数步,看向虚言的眼神中又恨又惊。
“虚言小子!你这是什么邪功!”
二人疾声惊呼。
虚言道,“昔日灵门禪师曾以此身法於藏经阁內独退西域七大高手。七人联手竟连其衣角也未触及,反被诸多跌坐、合十的幻影困於斗室,最终拜服而去。故佛典有云:『身如菩提影,步生般若光。坐臥皆禪定,幻像亦金刚。』,在下只是照猫画虎而已。”
“放屁!”童姥忽然暴怒,“你小子叫做虚言,就知道满口虚言,吃我一剑!”
童姥拔出剑,就要再次抢上与虚言搏命。
虚言轻咳一声,“童姥你真是老糊涂了,你与秋水妹来找我不是要问什么正事,怎么不问上来就打,有这样问事的吗”
李秋水一听什么
秋水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