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一般粘稠，最奇异的地方时无论苏均如何动作都不能让它粘连在杯壁之上。
“啧啧……”
见苏均眼中满是好奇之色，原本还在旁边心疼的看向自己手臂的渊上一下子又得意了起来。
“怎么样？苏先生，这就是深渊的力量。”
“打住！深渊不是力量！”
苏均直接把渊上的话给怼了回去，让对方卡在喉咙里的话只好咽了下去，重新换了话术。
“不是力量是什么？”
“……”
闻言苏均只是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般模样反倒是让渊上更加好奇，我一个深渊咏者，你是懂深渊还是我懂深渊啊？
“世界上的生命形态多种多样，你知道有多少吗？”
没有回答的苏均反问起渊上。
“我知道，在先生您的《物种起源》里就谈到过，世界上的生命形态大抵可以分为生物生命、能量生命、物质生命和其它生命。”
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内容，渊上老实的回道。
“你觉得你是哪种？”
“我？”渊上惊愕，随后仔细苦想，“我虽然为深渊咏者但是和人类没有两样，也不似史莱姆那般由元素组成，乃是有血有肉，应该是生物吧。”
“呵呵呵，看样子你还真的研究过自己嘛。”
苏均轻笑一声，依旧拿出自己那可以看清元素能量轨迹的单片镜看向烧杯中的血液。
可惜的就是没带着显微镜在身边，不能看看这血液中是否存在细胞结构，那样的东西倒是在实验基地那边才有。
“闲暇之余的想法罢了，苏先生难道觉得我们深渊不是生物吗？虽说与人类不一样，但是血肉是一样的吧？”
渊上对于生物学并没有太过深入的研究，只不过是看过《物种起源》，这还是因为是苏均的书籍。
“血肉、能量、物质……乃至于其它形式的存在，都可以于提瓦特上找到类似的生命形式……深渊生物……你应该还不算是纯粹的深渊生物吧？”
苏均见过深渊生物，只不过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按照他们深渊教团的说法，这是一个以崇拜深渊的教会机构，渊上这些类似于深渊生物的“深渊咏者”应该就是那些接受了深渊力量的人？
“并不是……我们深渊教团只不过是信奉深渊的力量，而我们也是接受了深渊的力量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渊上点点头，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深渊教团内部的秘密了，但现在看倒是已经被苏先生发现。
“不不不，深渊没有力量。”
苏均再度摇头否决了渊上的话。
“这……”渊上不明白，“深渊怎么会没有力量呢？那我们现在得到了是什么？”
“是力量。”苏均摇晃着杯中血液淡定开口道。
“啊？”
渊上彻底糊涂了，这一会儿有力量一会儿没力量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下实在是想不通，还想苏先生为我解惑啊！”
“还让我解惑，你们深渊教团接触深渊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