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我眼泪直流,赶紧让马萍打开了窗户,好在她家的窗户够大。
一系列操作完成后,我又觉得不保险,又在胃经的合穴足三里上点了一壮艾炷,本想着将胃经的井、荣、俞、经、原、合穴上全部弄上艾炷,但无奈胃经的井穴历兑、荣穴内庭、俞穴陷谷、原穴冲阳、经穴解溪这几个位置上不好放艾炷,于是就放弃了。
我忍着烟熏,静静看着马六斤身上的七个艾炷,等烧得差不多时,我赶紧拿夹子重新换一个接着烧,一直到第五壮时,马六斤说道:“博文,我的胃不疼了。”
听见他说胃不疼了,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按捺住停止治疗的想法,足足在每个穴位上灸了九壮后,才停了下了。
当我把马六斤身上的所有艾炷和姜片取走后,马六斤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后跑了出去,嘴里说着”烟死我了”。
我也跟着跑了出去,赵宁和马萍看着被烟熏得两眼落泪的我笑了起来,马萍调侃道:“杜博文,你也不至于治好了我爸胃疼后感动得哭了吧。”
我擦了擦泪骂道:“死马萍,闭上你的麻雀嘴,你从哪个眼睛看出来我哭了,我是被烟熏的,你俩也太不仗义了,早早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受烟熏,太不仗义了。”
说完,我才发现院子里站着马萍的全家人,我尴尬地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