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随即,老爷爷带我去了二层小洋楼,进入了一楼左手边的一间房子,一进门我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脱光衣服坐在一个大水桶里,正大口吃着冰棍。
中年男子看见我,对老爷爷问道:“爸,这小伙子是?”
老爷爷说道:“这是我带过来给你瞧病的,说不定这小娃娃真能治好你的病。”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说道:“爸,我这病王大夫都没把握,这小伙子就算了,我先泡几天凉水,如果还不起作用,我就去省城找医生。”
没等老爷爷说话,我抢先说道:“叔,你这病我绝对能治好,百分之百的。”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人泡在冷水里,吃着冰棍,这一看就是阳明热证嘛,阳明热证不是什么绝症。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老爷爷,老爷爷说道:“让他治吧,说不定这小伙子能治好你的病。”
我对老爷爷说道:“绝对能治,你就瞧好吧,不要忘了我俩的赌约啊。”
老爷爷笑了一下,说道:“不会忘的,你上手吧,我看看你的手腕有多硬,是不是真的就如你说的那么硬。”
我走过去拉起中年男子的胳膊开始号脉,指头刚碰到寸关尺上,我意识到我想错了,这脉像不是阳明脉,阳明脉是又浮又大且脉中实,他的脉像是弦数,深按又显得脉中有虚,这不是阳明脉。
我闭着眼睛仔细切脉,待两边手都切完脉后,我彻底推翻了先前我认为的阳明证,他的病根本就不是阳明热证,弦数说明肝火过旺,脉中虚说明水不足,火旺则水亏,补水即降火,这病的入手点在应该在补水降火上,水足火必灭。
有了初步诊断后,我看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舌头,舌尖微红,舌边很红,舌尖主心,舌边主肝胆,舌尖微红舌边很红,说明肝胆相火过旺,相火影响到心,使得君火过旺,这病就是在补水平肝火上,肝火一熄灭,心火自然灭,想到这,我心里有底了。
我对中年男子问道:“叔叔,你的小便颜色是黄的还是白的?”
中年男子说道:“黄的,焦黄焦黄的,而且味道很大。”
我点了点头,对中年男子说道:“你这病我能治,顶天就是七副药。”
中年男子将信将疑地说道:“真的?我这病我们这边的一个名医都没把握治好。”
我说道:“放心吧,我跟老爷爷打赌了,我要治不好你,我赔两万块钱。”
中年男子说道:“好,我相信你,你要把我治好了,我给你两万块钱。”
我笑了一下,说道:“钱就算了,我跟老爷爷另有赌注呢。”说完,我看向了老爷爷。
老爷爷点了点头。
老爷爷给我找了纸笔,我思索了一下,开了个处方,分别是知母、生地、黄柏、龟甲、生甘草。这五味药都是性寒之药,合起来就是寒性的处方,用在他的热证上首先是对证的,热证用寒药嘛。
用知母是补水,用生地补津,用黄柏是去下焦热,用龟甲是滋阴潜阳。而且生地和龟甲都具有平肝火的功效,因为此人阴不足造成阳亢,补水降火是正理,如果用降肝火的药,肝火会熄灭,但说不定会出现病人阴阳两伤的预后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