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那他们会对沈满知怎么样?
思此及,他面色冷沉,侧眸看见沈满知披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眸色顿了顿,他低声吩咐最后一句,“查一下他现在在哪儿。”
沈满知晚上回来不到七点就睡了,这才看到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
她看着桌上熟悉的养生粥,以及厨房里的烟火气,手里裹着发帽微微凝神。
秦宴风挂了电话走进来,眼底的寒气早已被温柔替代,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裹着她发尾轻柔擦拭,“饿不饿?先吹头发?”
沈满知确实有点饿,但还是跟着他走近了浴室,她侧过身,看见男人眼底略显疲惫的红血丝。
“你几点回来的?”
秦宴风捻开她额前碎发,手指在她发间穿过,“九点多。”
晚上九点多回来,照顾她,还提前给她备好粥,熬到两点。
她还说他一点都不好。
沈满知索性背靠着盥洗台,头发在他手里托着像轻柔的绸缎,她微抬着下巴,刚好看到他正张脸。
“香江的事不太顺利吗?”
秦宴风指腹轻轻按压她的风池穴,“还好,已经处理完了。”
浴室开着暖灯,顶光从秦宴风身上倾泻而下,连微垂的长睫染上暖色又在眼帘下打了一方阴影。
从沈满知的角度看来,他的唇角是微微翘起的,唇色有些红。
她视线微垂,刚好落在了修长脖颈的喉结上。
沈满知盯着看了会儿,正准备撇开眼,顶着薄薄一层皮肤的喉结突然滚了下。
性感撩人。
她倏地抬眼。
秦宴风好似一直就盯着她,温柔地接住她的视线,那眼底掠过浅淡的笑意。
他问,“看什么?”
看什么你不知道?
沈满知心底冷哼。
秦宴风只是笑了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问的是她感冒的症状。
她摇摇头,而后又开口,“我又不是小孩,不舒服会说的。”
“是么,”秦宴风语气有些淡,挂好吹风,又在她头上几个穴位轻轻按摩,“之前你在电话里还骗我来着。”
打架受伤,骗他说是多米尼加复查。
沈满知眨眼。
“忘了?”
秦宴风眼底的笑意消散几分,语气微凉,“那你在电话里说其他话,也都忘了?还是因为当时喝多了,随口说的话已经记不起来了?”
沈满知耳尖微红,她自然记得。
可看着秦宴风这般模样,她眉梢轻挑,“怎么会呢。”
她眼睛会勾人一样,瞳孔映着顶光,笑意懒散。
“你想先听哪句?”
秦宴风喉结再次滚动,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靠近,与她的唇若即若离,盯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沉,“说你想我。”
沈满知神色凝住,心跳蓦地加快,明明哪儿哪儿都没有接触,但全身都像是被抚过一层电流,让人心痒难耐。
她笃定,她要是敢在这样的姿势下说这句话,指不定什么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