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红果一时纠结,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倒不好硬闯,站在堂屋门口,敲了敲门,高声问道:
“三叔爷在家吗?”
村长和原主爷爷是堂兄弟,按辈分红果该这么叫,里面哭声停了下来。
好一会,村长媳妇从里屋出来,跟着她儿媳妇全婶子也出来了。
红果把手里的点心递给全婶子,对三叔奶笑道:
“叔奶,我刚回村,过来看看您和叔爷,这点心是今日儿出炉的,还软和着呢,您尝尝。”
三叔奶和全婶子当然知道,红果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人脸色有些讪讪地。
全婶子不肯接那点心,低声支吾着说:
“带点心干啥,你们自个留着吃吧。”
红果笑笑,把点心放到堂屋桌上,关切地问:“可是我长生堂弟生病了?“
全婶子只有一个儿子,剩下都是女儿,所以刚才里面哭的儿啊孙啊的,只能是长生。
“唉,不瞒红果,你长生堂弟也不知得了啥怪病,昏迷不醒,发高热,都三四天了,请了好几个大夫,吃了不知多少药,都不见好。”
全婶子忍不住哭着诉说。
三叔奶顿了顿拐杖,瞪了媳妇一眼,嫌她话多,又对红果说道:
“果儿啊,不是叔奶不欢迎你,实在家里有事,都顾不过来,你有啥事,等过了这节骨眼再说,行吗?“
她知道红果所为何事,只是契书都立好了,拿到里正那盖了印,哪还能轻易翻盘?
正说着呢,村长急匆匆地进来,身后跟了个大夫,见红果在堂屋站着,也没说话,只对大夫比了比手,请他进里屋看诊。
三叔奶和全婶子跟着进去,没一会功夫,里面又是几声凄厉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