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迷路。
等她找到骡子,给喂了一把草料,又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脏污,闭着眼睛歇了一炷香功夫,赵十武拖着宋文谦回来了。
“他……打算咋办?”红果有些头痛,这人杀不得放不得,真是个大麻烦啊。
“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前没少欺负我和玉兰,就让他尝尝那滋味吧。”
赵十武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九岁那年,宋文谦说爹爹要带他们进山打猎,把他兄妹俩诳骗进深山里,差点冻死饿死。
还好他跟着爹爹学了些野地寻踪之术,带着妹妹绕了一天一夜,从山里走了出来。
出来后两人都病了好久,那宋文谦却说是自己听错了,才带着弟弟妹妹进山找爹爹。
几人不小心走散,自己也迷了路,好容易才找回家,怕挨打才一直没跟大人说。
赵十武那时候年幼,半信半疑,却也不愿以十足的恶意来揣摩这位继兄。
到如今哪里还不明白?那宋文谦多半是受了肖氏指使,把他兄妹诳进深山里,弄死才好呢!
若死了,只说是他二人年幼调皮,自己跑到深山里迷失方向,此事便死无对证!
如今就让他自己试试,深山老林里,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宋文谦中了迷香,昏睡一夜,此时有些醒来的迹象,扭动着身体哼哼唧唧的,赵十武劈手一掌砍在脑后,他脑袋耷拉下去,又晕了。
“媳妇你在这里等着我,歇一歇,我最多两个时辰就回来。”
两个时辰换成现代时间,就是四个小时,赵十武心里有些放不下,凑上来亲了亲红果额头,问她怕不怕?
这密林里雾霭沉沉,偶有几声乌鸦叫声,一个人待着,时间长了,还真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