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当着面说时修都不带动一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时修转头看向杨晟,一把甩开拉开他的人,往前一步,拉过他的领口就是一拳,“我踏马要你说这些?!”
就是因为这群人嘴贱,不然程蕴怎么可能这么决绝的和他分开。
杨晟懵了,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恼了,推开抓着他的人,上去就给了时修一拳。
“你踏马的,给你点面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本来就喝了点酒,现在挨了一拳,直接跌在地上。
杨晟狠狠啐了口,“你时家一个破落户要不是靠着池家给的那点面子撑着,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和小爷说话!”
杨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里也没留情面:“现在分手了装什么深情?当年是谁说把她睡了就甩的?怎么?现在睡爽了舍不得了?”
庄朝被人扶起来,深吸了口气,揉了揉火辣辣的脸蛋。
今天怎么回事,到哪都倒霉!
在池竞那受了气,结果回来被时修打了一顿!
心里更气不过。
杨晟和他从小就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两人如出一辙的嘴毒。
“这会儿在这装什么!程蕴早就和池竞在一起了!”说完,鄙夷的看着时修,“你看看,就算池竞什么都不做,还是能处处压你一头!”
杨晟今晚没去黎行生日,所以不清楚庄朝这话什么意思,奇怪的转头去看庄朝,“谁和池竞在一起了?”
庄朝揉着脸,往地上啐了口血,恶狠狠道:“程蕴!”
说完,似乎是怕时修听不清,转头特地对着时修开口,“程蕴和池竞在一起了,人家在池竞那过得比在你这好,池竞把她捧在手里怕热了,含嘴里怕化了,人家摇身一变成池少奶奶了。”
“以后见到她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小心池竞找你算账,你欠他的可不少。”
庄朝这话含沙射影,时修听出了言外之意。
他伸手擦掉嘴边的血渍,舌尖舐过唇角,血腥味从舌尖蔓延。
手腕上的手表秒针还在转动。
“哦,忘了,即使她不和池竞在一起,你也没办法娶她。”
杨晟在一旁嗤笑着继续开口:“你那早死了老公的妈也不会同意。”
“而你,也不会为了程蕴和你妈对抗,表面的深情是你的拿手好戏!”
周围的人哄笑出声。
何曾几时,有过这样的场景,不过那时候主人公是她身边的程蕴。
所有人都说她攀高枝,妄图嫁进豪门。
她曾求助的看着他,他只是说,他们只是开玩笑的,不用在意,他不这样觉得。
他默默攥紧拳头。
哄笑间,大家只突然听到咚的倒地声。
没来得及阻止,庄朝已经被时修扑倒在地。
没了平日里的斯文,他压着庄朝,拳头不要命的往庄朝身上砸。
众人反应过来,连忙要拉开时修,但却没有用处,时修抓着庄朝的领口,拳头如雨点般。
其他人碍于时修身份,哪敢贸然对他动手,只有杨晟紧紧勒住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