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害怕,现在听池竞这话,心里更委屈。
看她不吭声,池竞嘴唇微微打颤着,还是不痛不痒的挖苦了句,“是啊,你们都快结婚了,怎么可能放得下,心里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人,怪我打扰你们了……”
“池竞!”
池竞根本不敢去看程蕴的眼睛。
程蕴先前哪里听过池竞说这些话,越听心里越委屈。
她和时修的确是分开了,但那时候分得不干脆,不清不楚的,加上时修这段时间总给她发消息,她觉得应该要说清楚。
心里总要腾干净了才能住人。
可是池竞这几句话,让她心里堵得慌,脾气也上来了,气闷的转过头,应和他的话,“对,我就是喜欢他,行了吗!”
她这动静也引得不少人侧目。
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年纪又轻,估计又是闹矛盾的小情侣。
池竞一听她这话,更气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连说了几个行。
程蕴抽了抽鼻子,伸手擦了脸,也不想再和池竞吵,害怕说出更难听的话,闷闷开口:“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池竞几乎是快被气笑了,只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看吧,人家根本不在意。
他眼底发红,气愤而又落寞,手里紧紧捏着她包包的肩带,手止不住的颤抖,嘴唇嗫嚅着,冷笑出声,最后又只剩下酸涩,他抿唇,看着程蕴,“程蕴,你没有心,也够狠。”
把他的心狠狠碾在地下。
“我踏马再来找你就是老子犯贱!”
包包被强硬的重新塞回她的手里。
身边的那道身影往回走,只留下她一个人。
周围夜跑的人路过她,只留下一股风,又重新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