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他们辩论的很精彩,我等在这里听听又何妨。”
原本张远青还认真的听着,然,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女子当以夫为天,若如你等这般不安于室,岂不是有违伦常。”
“习礼老师岂可以儒家之学来定义天下女子。”
“此乃对天下女子之大不公。”
“若儒家学说真当如习礼老师刚刚所言,那儒家一派不学也罢。”
“如此贬低女子来抬高男子地位的学说,不学也罢。”
“若将来,我秦国男儿,人人如习礼老师一般,贬低女子。那学生就要请教习礼老师,你儒家一派可尊重自己生母?”
“你儒家孔老先生可尊重自己生母?”
“没有女子,何来子嗣?你等儒学如此贬低女子,那你等岂不是不孝之人。”
“对自己生母尚且如此不屑,贬低,如何能尊重其他人?”
“这样的儒学,学之何用。”
卓班话落,不少学子竟然开始喝彩。
习礼见状,气的满脸通红。
自己身为学院老师,被学子如此当众羞辱,奇耻大辱。
而学院其他儒学老师也同样皱了眉头。
“你这女子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居然连孔老夫子都敢诋毁。”
“竖子无礼。”
“这人是怎么进入学院的?”
扶苏看了一旁的张诚问。
张诚摇摇头。
我只是一名学子,这如何知道。
就在扶苏准备叫停这场论证之时,张远青却轻笑一声。
“让他们继续论证,我们在一旁看着就好。”
扶苏虽不明白老师为何如此,但却没有反驳。
那边两人还在继续。
张远青也认真听着两人的辩论,仔细看着学子和老师们的反应。
不多时,儒家老师呵斥住了习礼的言论。
对着众多学子施礼,“我儒家学说绝对没有贬低女子之意。”
“习礼师弟学艺不精,不再适合在学院为师长,今日,某在此免去习礼老师之职。”
就在此时,不知是谁发现了站在远处的张远青和扶苏。
“拜见太子,拜见右丞相。”
“拜见太子,拜见右丞相。”
众位老师也纷纷起身,走上前对着扶苏和张远青行礼。
“众位都起身。”
远处,卓班看着那站在阳光下风姿卓越的人,就连身边人和自己说话都没有听到。
“卓班,是右丞相啊,右丞相居然来了。”
“我今天居然见到右丞相了。”
“而且还如此近距离的见到了右丞相。”
张远青和众位老师说了几句,就将目光定在刚刚上台的那几名学子身上。
周围注意到的人自动让开了道路。
张远青慢慢的走上前几步,身后的侍卫紧紧跟着。
“刚刚你们的辩论我都听到了。”
“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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