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回到家,强撑着精神又画了一张辟邪符。
这次画完,他感觉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骨头都软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他草草洗漱了一下,几乎是沾着枕头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是被床头柜上BB机急促的“哔哔”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抓过BB机一看,才早上七点不到。
屏幕上闪烁着陈大昌家的电话号码,后面跟着“急”的代码。
“这三个家伙……”
古德嘟囔了一句,估计他们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天一亮就急着催他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精神倒是恢复得不错,就是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前胸贴后背的感觉。
消耗精气神画符,看来对体能的消耗是真不小。
他赶紧下床,趿拉着拖鞋走进狭小的厨房。
翻箱倒柜,找出半包挂面,又摸出两个鸡蛋和一小把蔫了吧唧的小白菜。
开火,烧水,下面条,打鸡蛋,扔青菜。
动作麻利,没一会儿,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青菜面就出锅了。
他端着碗坐到小饭桌前,也顾不上烫,呼噜呼噜地大口吃起来。
一碗下肚,感觉胃里才垫了个底。
他又起身,把锅里剩下的面条全捞进碗里,连汤带水,又干下去一大碗。
两碗面条下肚,那股火烧火燎的饥饿感才总算平息下去。
“呼……”古德满足地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看来以后画符,得提前备好宵夜才行。”
他想起昨天准备好的东西。
走到客厅角落,拿起一个半旧的深蓝色帆布挎包。
这是他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原主以前跑长途时用的。
他把昨晚画好的一张辟邪符小心地用油纸包好放进去,又塞进去一小袋糯米,一小包粗盐,还有那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