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别生气。
我只是短时头脑发热犯下大错,我会马上离开,马上就解决这事。”
他急欲脱离这场困境。
然而,张业田冷冷地回应:“就这样离开?想去哪里?你的人进来了,破坏了一切,还出手伤人。你以为你能轻易离开?何大伟,是不是你脑子进水了?认为我们都好欺凌?除非给我和大家个解释,否则就别指望你能轻松脱身。”
话语落下,周围传来窃笑声。
何大伟深知张业田的性情,明白刘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自己若硬撑后果只会更糟,试图敷衍只是自寻死路。
对于可能牵扯到父亲颜面的后果,那他甚至可能会遭受囹圄的厄运。
此刻,何大伟懊悔不已,望着陈平安满怀愤懑。
真是时运不佳,那个倔强的小鬼没事闯入是非,要找几块木材至于这样纠缠吗?他本来就不是打算私吞所有。
越思考,何大伟越觉局势险峻。
面对张业田紧锁的疑虑,院子里虎视眈眈的众人,离开这里并不轻松。
或许只有一个选择:诚恳道歉,弥补破坏的木棚破损部分。
这就如同在刀俎之间,不得不忍受被掌控的局面。
处在屋顶之下,唯有屈从是唯一的路。
一看到情况,何大伟便有了领悟,当即对着人群深深低头行礼,坦白承认:“各位大哥大姐、亲朋们,非常抱歉,我行为不当,不该抢夺你们的资源,向你们表达歉意。
我现在就开始修复帐篷,并再次道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这句话还有几分人味儿。”
陈平安平淡地说出这话。
“抓紧点儿,马上就要下雨了。”
老一辈的张老太爷抬头看了一眼天际,阴霾密布,暴雨欲来的氛围让他皱起了眉头。
见伙伴们无精打采,何大伟焦急万分,大叫道:“傻站什么?还不快来帮忙?还想尝尝窝头的滋味吗?”
听到何大伟催促,大家回过神来,心头微悸,迅速拿好工具投入工作,有锤打着钉子固定木材的,也有调整支架的身影,气氛顿时忙忙碌碌而欢快。
陈平安走到张业田身边,笑道:“正如常言所说,恶人有恶报,古老的真理始终不假。”
张业田轻挥了一下拳头,训斥道:“你这口是心非,暗指我是恶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话外之意吗?”
说完,他却忍不住自嘲般地笑了笑。
陈平安揉了揉额头苦笑道:“手别痒痒啊,你就别拿收拾院子的标准要求我了。我们毕竟是伙伴,共患难过嘛。”
张业田大笑道:“有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同伴真是不幸,说得像已经煮熟的鸭子——只能嘴上逞能了。”
陈平安伸展了一下肢体,看着热火朝天干活的人们说:“有了这群免费劳动力,我们分头做一些额外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张业田赞同道:“你想到要做些什么?”
陈平安紧锁眉头,想起前世的经历,那场毁灭性灾难影响下,京畿附近连续发生了多次余震。
尤其在下午三时,暴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