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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急？”
看着男人冰冷的眼神，乔意疑惑看向他。
“陆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她态度一如既往的疏离。
陆凛节没有回应，而是温柔低头跟蒋晓雪说话。
“待会去商场，刚好缺个人给你提东西，你觉得她能胜任这个工作吗？”
他竟然让她去给蒋晓雪提东西！
乔意心中不爽，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蒋晓雪摇摇头。
“不用麻烦乔秘书啦，她不是还有事吗？我可以自己提的。”
她笑容又乖又甜，善解人意。
也难怪陆凛节喜欢。
还未等乔意开口，陆凛节就替她做了主。
“留下，跟着。”
说完，陆凛节就先去买咖啡。
只剩下乔意跟蒋晓雪。
蒋晓雪似乎没看出乔意的不自在。
她热情开口：“乔秘书，陆总真的很重视你，逛街都要让你跟着。”
重视？
这姑娘可真是单纯。
乔意没有回应。
蒋晓雪见她不说话，只当自己说错话了。
“乔秘书，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乔意正要解释，就看到陆凛节走出来。
他手中只拿了两杯咖啡。
见蒋晓雪噘着嘴，陆凛节眸光冷厉地扫了一眼乔意。
乔意避开他的视线。
陆凛节低头问蒋晓雪：“怎么，她惹你不高兴了？”
听言，蒋晓雪摇摇头，脸上又露出乖巧笑容。
“没有没有，我跟乔秘书聊得很开心，只是我有点累了，不想去逛商场了。”
“那就回家，咱们下次再去。”
男人回应极其温柔，轻声哄着蒋晓雪。
乔意恍惚了下，“陆总，蒋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继续留在这里当电灯泡不合适。
乔意刚想走，又被陆凛节叫住。
“等下。”
耳畔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
“上车！”
可是乔意并不想。
她想找个理由拒绝。
但一对视上陆凛节幽暗的眼神。
她好像明白了。
蒋晓雪看了一眼乔意，软声开口：“乔秘书，天这么热，让陆总捎你一程，不碍事的。”
说着，她打开门，坐上了副驾驶。
乔意看着那个位置，曾经也属于自己。
可现在坐着的女人，却不再是她。
乔意一时分了神，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她下意识偏过头，不想让他们发现她的异样。
下一秒，男人催促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乔意，上车！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乔意脸色发白，不做声响地进了车，坐在后排。
“陆总，乔秘书没做错什么，你何必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