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浩点点头。
略微迟疑，林天浩还是出声询问。
“我刚刚在近乎入魔的情况下，看到了一条怨气长龙，这怨气长龙似乎是曾经被我击杀的那些家伙的怨气汇聚而成的。”
“可我有火眼金睛，要是我身上有怨气，我自己应该会发现才对。”
傀箭神王微微一怔，方才笑着摇头。
“雪帝，不要说你的火眼金睛，就算是齐天大圣的本尊过来，也很难发现那些怨气。”
“为什么？”
林天浩有些奇怪。
这些怨气都是真实存在的，按理说，应该是会被发现的才对呀。
“这个怎么跟你讲呢？你知道功德吧，功德，气运这些东西，其实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即便是我这样的神王强者，也很难发现一个人的功德和气运。”
“半圣之上或许就能够看到功德和气运，也可能看到你身上的怨气。”
“那些怨气是直击这个世界本源的东西，常人难以发现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