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残魂:“那我们,就用人心的正气,重铸封印。”
苏璃的焚心火、黄雪芸的归墟灵气、云逸的星纹剑气……众人的力量汇入残魂,十二道光柱突然爆出璀璨的光芒。
蚀界之主的嘶吼在虚空中回荡,浊气如退潮般消散,而那些曾被控制的黑衣人,此刻正站在井口,用各自的方式守护着光柱的根基。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地心渊,魏楠等人回到地面时,九州的杜鹃开得愈繁盛。
淮水的黑丝早已褪去,银鱼在清澈的水中游弋,仿佛从未有过蚀界作祟。
只是没人注意,沉渊阁废墟的角落里,一片沾着紫金气的竹简正在光,上面写着:“下一处,人间。”
虽然,现在看来,魏楠与他的师兄妹以及其他朋友伙伴一行人,此行很是顺利。
但是,这个幕后邪徒,也是在暗中酝酿着更为邪恶的计划。
那片光的竹简突然化作一道黑烟,钻入地底。
与此同时,九州各地的城隍庙中,泥塑神像的眼角竟渗出黑泪,泪滴落地处,生出大片暗紫色的苔藓,苔藓上蔓延的纹路,与沉渊阁废墟里的“渊”
字如出一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十九章,梭染尘道新途,七夕渊内藏暗机(第22页)
淮河渡口的老郎中正在收拾药箱,忽见药杵上缠着的黑丝并未烧尽,反而顺着木纹爬进药罐,将一味“清心草”
染成了墨色。
他刚要惊呼,就见街上走过三个戴着斗笠的行人,斗笠下露出的手腕上,都有一圈淡淡的灰色印记——那是被蚀界浊气侵蚀的征兆,却比幽冥教徒的“渊”
字更隐蔽。
“师父,这味药还能用吗?”
药童怯生生地问。
老郎中望着墨色的药草,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沉渊阁闭馆那日,曾有个白衣人来买过“引魂花”
,当时那人袖口闪过的符文,正与此刻药草上的纹路重合。
而在千里之外的皇城,钦天监监正夜观星象时,现北斗第七星的光芒忽明忽暗,星轨旁多出一道从未见过的暗线,直指人间烟火最盛的城南市井。
他匆匆写下密折,却在递出前,被窗缝里渗进的黑丝缠住了手腕——密折上的字迹,竟自动变成了“渊”
字。
魏楠等人正沿着淮河而行,黄雪芸怀中的归墟碎片突然再次烫,这一次,碎片映出的不再是星图,而是无数张凡人的脸:有卖花姑娘对着枯萎的杜鹃垂泪,有书生对着空白的书卷呆,有商贩数着铜钱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些细微的情绪,正被某种力量悄悄收集,顺着无形的丝线,流向人间深处的一座破庙。
“蚀界之主没被消灭。”
徐沐儿指尖拂过碎片,“他把自己拆成了无数缕浊气,藏进了人心的缝隙里。”
苏璃双剑上的焚心火突然变得微弱:“赤狐族的预言说,蚀界最可怕的形态,是‘润物无声’。”
魏楠望着远处炊烟袅袅的城镇,掌心的紫金气竟泛起涟漪——那里的人间烟火中,混杂着一丝极淡的浊气,正随着柴米油盐的气息,渗入寻常巷陌。
他突然想起仙尊残魂的话:“心正能镇之”
,原来真正的战场,从不是地心渊的虚空,而是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