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守护这一片天地的和平安宁。
“阿弥陀佛……”
凌空寺主持长老双手合十,僧袍上的灰布在灵风里微微拂动,眉宇间的褶皱里仿佛藏着千年的风霜,“小友请留步,贫语法明,观诸位身上灵气流转,似携天地正气,却又隐有杀伐之相,想来是肩负着重任吧。”
魏楠等人对视一眼,金梭在袖中轻颤,似在感应对方的气息。
法明长老身后的十八罗汉皆是金刚之相,袈裟下的手掌骨节分明,指尖隐有金光流转,显然皆是内家修为深厚的武僧,却无半分骄躁之气。
“长老慧眼。”
魏楠上前一步,腰间螭龙玉佩与寺内的铜钟共鸣,“我等正欲追查天霞峰灵墟之事,救回被困的师长同门。”
法明长老闻言,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精光,抬手引着众人往寺内深处走去:“诸位可知,三日后的佛陀法会,本是为镇压寺底的‘镇界碑’而设?此碑乃上古佛陀以自身舍利铸就,能镇住连通蚀界的裂隙。
可三年前,碑上的符文突然黯淡,寺内珍藏的《大智度论》抄本也不翼而飞——那抄本里,藏着修补镇界碑的秘法。”
穿过香火缭绕的前殿,来到一处幽静的禅房,法明长老掀开案上的布幔,露出一幅残缺的壁画。
画中描绘着佛陀讲法的盛景,却在角落处有一片焦黑的痕迹,隐约能辨认出几个扭曲的符文,竟与《八方怪志图》扉页上的印记同源。
“更蹊跷的是,”
一位罗汉上前一步,声如洪钟,“近月来报名参加三界比武大会的势力中,有不少人腰间佩着蚀界浊气凝结的令牌。
他们明着是为争夺‘神兵谱’榜,暗地里却总在打听镇界碑的位置。”
苏璃耳后的朱砂印记突然烫,赤狐古籍的残页在她脑海中翻动:“《八方怪志图》里提过,镇界碑下埋着‘定界神针’,能号令天下神兵!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这个?”
法明长老叹了口气,敲响了案上的木鱼:“贫尼夜观天象,见紫薇星旁有黑气缠绕,与三百年前那场‘万佛劫’时的星象如出一辙。
当年正是魏任铭宗师的师父,以天池秘术暂时稳住了镇界碑……如今看来,诸位与天池的渊源,或许正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风铃声,黄雪芸的归墟碎片泛起涟漪,水镜中浮现出诡异的画面:一群蒙面人潜入寺内藏经阁,正用黑布擦拭着一块石碑,碑上的“镇界”
二字正被浊气侵蚀,化作血色的纹路。
“他们要动手了!”
云逸握紧星纹剑,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法明长老却抬手示意稍安勿躁,指尖在壁画上轻轻一点,焦黑处突然亮起金光:“贫尼请诸位留下,一来是想借金梭的净化之力,暂时稳住镇界碑;二来,比武大会的擂台上,有面‘照心镜’,能映出任何人的真实身份——或许能从中找出藏在各方势力里的蚀界细作。”
魏楠看着水镜中逐渐清晰的蒙面人身影,突然现他们腰间的令牌上,刻着与山蛟额间相同的藤蔓印记。
他握紧金梭,梭身出清越的鸣响:“长老放心,此事既与蚀界有关,我等绝无袖手旁观之理。
只是还请长老留意,这些人或许也在追查天池宗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