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几经发疯的快感。
抬眼望向了何遥，不确定是该不明显地瞪着他还是该无奈地看着他。
“还想再看一些吗？”
何遥笑着把手机收了回去，顺便给了他一个wink。
143.
“……”
在看完自己的片后被抛了一个wink，仿佛他刚才看到的不是自己穿着女子校服被往死里干的片，而是他在放学时候无意中被偷拍的照片。
奚明一时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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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倒是挺符合平时何遥拿出去示人的面目。
女孩子看到了会觉得他帅，其他人看到了也许会至少觉得他无害。
而奚明……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精神分裂的现场。
144.
就在这时，坐在桌对面，原本把屏幕不断地往后划的何遥，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并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随着他这个动作，奚明也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呼吸。
这种表情，他在何遥脸上见过很多次。
第一次，是在自己拒绝了他之后。
第二次，是在何遥拿刀子捅进的他身体的那一刻。
在被囚禁了以后，奚明更是偶尔能看到他露出这幅表情。
这是何遥真心起了杀意的模样。
通常都是一闪而过，刹那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着之前的事情。
今天也一样，不过转换的时间稍微长了点。
……
145.
“…假如我哪天要是死了，那你应该会很开心吧？”
继续在屏幕上胡乱划了划，何遥突然抬起头，望着很奚明，严肃地这么说道。
“？”
又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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