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朝还是后宫暗流涌动,平静的表面下波澜渐起。
身为旁观者,胤祚理智的分析了一下当前局势,明眼人看得出新晋佟皇后有早逝之相,但并不影响各方态度的转变,以后尚书房只会更加热闹。
“你怎么站在这里?”胤禛不由自主就会去关注老六。
站哪不行非要多一句嘴,胤祚回了一句:“我怕皇额娘不太想看到我,离得远一些。”
一想到佟皇后一死,无主的老四重归额娘名下,胤祚怄得慌,真想将老四打包塞给佟家,反正以后也是利益共同体,不要去打搅额娘的清静。
胤祚嫌弃劲一闪而逝,与胤禛错身而过到外面透透气,屋里药味混合着熏香太呛人。
胤禛却觉得老六说这话阴阳怪气,追上前去:“你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争执的两人身上,太子见此情形阴郁的脸色一下子好了不少。
怎么把不合的两兄弟中的一个忘了,有老六这个刺头在,用来对付老四绰绰有余。
“我能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有病!”揪着他不放可不是有病是什么,胤祚不记得有说过不当言词。
胤禛大脑一热脱口而出:“皇额娘对众兄弟一视同仁,哪里不待见你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为之一寂,奴才纷纷垂首大气不敢出,恨不能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皇上和各宫主位刚回去,阿哥们也该回去上课,没想到又出事了。
“一视同仁?”这是胤祚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最滑稽的笑话,“嫡子的发言权,很,嗯,不错。”
“你胡说些什么!”胤禛反应过来脸色煞白。
“太子,你看这事?”胤祚不睬因地位提升理智减半的某人。
“这话从何说起?”太子问的是前一句来龙去脉。
胤禩小声道:“刚才拜见皇额娘时,六哥站在末尾。”只说看到的事实,其他的不做补充。
“站哪不一样,地方就那么大。”胤祉不觉得有问题,心道老四太矫情。
太子从头到脚打量老六一通:“你这身衣服穿得也太素了。”和其他兄弟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觉得挺好。”胤祚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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