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别人总拿他和老六做对比,反衬得他一无事处。
“大哥真爱说笑。”僵笑着应付话中的讽刺,胤禛心被刺痛。
“我从不说笑。”胤禔大方表示,“我心里就是酸,奈何学不来老六那一套,你不一样,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差别不会这么大吧?”
胤禛气得差点翻出白眼,多说无益走为上策。
望着老四落荒而逃的背影,胤禔冷笑,“太子可不是傻子。”
老六‘欺负’人都摆在明面上,不像老四心思越藏越深,他都看出来了更别说一向精明的太子。
“大哥。”胤禩走过去,好奇大哥看老四干什么?
胤禔教老八:“别学老四,闷葫芦一样不讨喜,也别学老六,免得东施效颦落了下层。”
胤禩自然懂得:“六哥只有一个,真学了只会是班门弄斧。”
“知道就好。”胤禔之所以郑重其事点出,担心老八玩花样反坑了他,他二人在别人眼里可是一体的。
结束一天的课,又到了胤祚用晚膳睡觉的时辰。
一夜安稳,顾生以为六阿哥会做梦,一晚上没睡好眼皮有些睁不开。
“告假?”顾生一边问一边整理六阿哥的衣饰。
“请吧,去文渊阁。”抄书摆在第一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回尚书房,反正在哪也是学,胤祚拎着书袋出门。
中午刚用过饭,梁九功去而复返,“皇上请六阿哥过去。”
“什么事?”观梁九功的样子不像是糟心事,胤祚猜测,“白晋在讲学?”
“差不多。”梁九功没详细言明,防着隔墙有耳。
来到御书房,胤祚不单单看到白晋,目光被桌上的东西吸引,脱口而出:“手/雷?”
白晋表示:“昨天新制的,需要找个空地试试威力。”
“稳定性怎么样?”胤祚话一出口,脸上的激动之色收敛,规规矩矩行礼,“皇阿玛万岁。”
康熙到没生气,全部心神放在了捕捉到的‘稳定性’上,“你又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