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走沙俄使节,坐下来饮了一盏茶,问一直默不吭声的徐日升。
“从头到尾翻译一遍。”索额图不希望有错漏的地方。
张诚将不满藏在心底,他已经很用心在翻译,毫无错处凭什么问徐日升,分明是不信他说的。
皇上临走前还曾叮嘱索大人信任他,真真天高皇帝远说变脸就变脸,张诚暗自腹诽。
徐日升借着重复翻译夹带了一点个人的建议:“沙俄那边最好还是派个人前去探底,见一见这次的话事人。”
索额图点了点头:“你去。”又指了马奇一道陪同。
徐日升应下此事,盘算着如何抬高他的地位,明天一定好好表现。
张诚气不打一处来,做主的不是他,再不服气也得忍着。
前后脚离开,半路上遇见好似专程等他的徐日升,不由纳闷对方揣着什么心思?
“借一步说话。”徐日升叫住转身要走的张诚,自然清楚对方眼里的恼火冲着谁去的。
张诚停下脚步打量徐日升,跟着走到没人的地方。
“同是信仰耶稣教,理当共同进退。”徐日升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张诚眼皮一抬示意对方把话说明白,他可没闲心猜来猜去。
“你我可以做点什么。”徐日升凑到张诚耳边,嘀嘀咕咕用拉丁语说了几句。
张诚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能行,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说实话他不信任徐日升。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只要对方乐意你还怕烫手?”徐日升一副错过这个村再就没这个地的神情。
张诚心动归心动,他怕被徐日升摆一道成为替罪羊,防人之心不可无。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张诚试探徐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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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就你我二人身担双阵营的勾通之职,私下里做点什么根本发现不了。”徐日升自信满满,要不是此行多出一个张诚,好处完全可以是他一个人的,而且还能两方各捞一笔。
徐日升之所以拉张诚下水,还不是防着潜在竞争对手反过来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