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洛文可不是软柿子,给了对方一拳以示他最大。
远处哒哒的马蹄声似敲击在众人心上的鼓点,视线不约而同看过去。
布达带着三分之一的人赶来,“雅克萨的沙俄人杀的杀抓的抓。”末了说了一句火炮好用。
长耳朵的自然听得出布达等人盯上了火炮,有目的的透出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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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未理会,现在可不是分赃的时候,一个眼神递出:“撤。”
听到这句的众人无不诧异,虽然搞不懂六阿哥占尽优势为何让撤离,但是,行动快过大脑,迅速退回到六阿哥身后。
周围少了举枪威胁的人,戈洛文一行人高兴不起来,无不怀疑敌方怕是有后招。
徐日升翻译滞后,看不清六阿哥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马奇等失了武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忐忑不安,这是要放弃他们?
副手眼看情势无法逆转,在不愿以命去拼的当下,同戈洛文道:“没有退路了,动还是降?”
戈洛文恨得差点把牙咬碎,确实如副手所言,不想内耗豁出去一切,只有一条路可走,虽然可悲但却是最稳妥的出路。
之所以一直不动手,肯定也有忌惮的地方,戈洛文利用这份双方之间的微妙,扔了手里的枪,下令其他人照做。
投降不可怕,此一时彼一时,留得根基在总有一天连本带利讨回来。
沙俄使节终于降了,徐日升松了一口气,大着胆子离开戈洛文的视线,去扶吓瘫的马奇。
马奇长出一口气,就着徐日升的手站起来,视线一直停留在六阿哥身上,心叹: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胤祚指了指沙俄一方的正副手,“其他人绑起来。”
可怜的马奇和徐日升也在此列,搞不懂六阿哥到底站在哪一边?
戈洛文越发看不明白,他和副手得到了最高规格的阶下囚待遇?简直荒谬!
顾生带着人原地安营扎寨,布置好一切生火做饭。
穆克登跟在六阿哥身后,踌躇半晌方问:“用不用将佟大人一并接来?”事实上他想问六阿哥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