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背刚准备调头,前方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人影渐近,两个人一前一后,其中一人非常熟悉,佟国纲脱口而出:“马奇!”
马奇同样注意到前方形单影只的熟人,催马过去:“你怎么在这里?”话落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
“出什么事了?”佟国纲留心观察马奇身边的侍卫,“他是谁?”脑子里全然没有印象。
“你先回去告诉六阿哥。”至于说什么不归马奇管,打发了人正好和佟国纲说道说道,排解一下心中积存的郁气。
“是。”侍卫丢下两人打马离去。
“怎么回事?”佟国纲看得是一头雾水,“帐内什么都没有了,你来这边干什么?”
从马奇露出的神情中不难看出近况还可以,佟国纲排除掉人被沙俄一方捉拿的猜测。
马奇打量佟国纲几眼,人没瘦可见在关押期间好吃好喝好睡。
“你怎么来这里?”马奇没先回答,反问突然出现在此,又是一个人的佟国纲。
不只一次问过六阿哥,为何不见佟国纲,一度怀疑六阿哥一不做二不休把佟国纲捎带上,黄泉路上也好陪索额图走一遭。
佟国纲从马奇的反问中听出苗头:“你知道我的近况?”脸色一下子阴云密布。
“知道一点不全。”马奇语气沉沉的扔下一记惊雷,“索额图死了,六阿哥来了,沙俄使节走了。”
明知道马奇是在转移话题,佟国纲仍被话惊到,“索额图那只老狐狸死了?六阿哥不好好呆在宫里来这边干什么?”
话音刚落,佟国纲脑子里立马浮现出可能的猜测,“难怪穆克登一言不发,六阿哥莫非代表钦差,是怕我不信做出令人难堪的举行,才关的人?”
“或许吧。”马奇吃过苦头,“索额图死在沙俄使节手上。”叹气的次数越发多了。
“你有事瞒着我。”佟国纲性子直是一回事,不代表脑子里全是石头,马奇的话很好品。
马奇将话题带回到之前,回答佟国纲的问题:“我来这里拆走这两间大帐。”
“沙俄使节离开又是何故?”佟国纲最烦马奇这种说话只漏一半的人,“谈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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