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休想得到好处。
康熙见到胤禔,以为又是来主动请缨,眉头不自觉打结,极不愿听老大开口。
心知皇阿玛看到他别扭,胤禔长话短说。
“知道了。”康熙有所耳闻,策妄阿拉布坦的小心思全摆在明面上,不必过度在意。
没得一句准话,胤禔失落的告退离开。
之所以不赶人离开,康熙在等策妄阿拉布坦接下来的花样。
翌日,布木快马加鞭赶回,带来最新消息。
“六阿哥,出事了。”布木又气又急道,“大将军放跑了噶尔丹余孽。”
胤祚将桌上的茶壶递过去,让呼哧带喘的布木缓一缓。
“跑了就跑了,再追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福全会坏事又不是一次两次,胤祚无比淡定。
咕噜咕噜,布木确实口干舌燥,不愤窝火的心气上窜,接过六阿哥递来的茶壶仰头就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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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不急。”胤祚没带布木去见康熙,热闹不看也罢,福全若有疏漏之处坏了大事,自然会有人上报,他就不去添这个乱了。
布木一向听话,没被立功二字冲昏头脑,拉了椅子坐下说:“自己人没敢往前凑得太近,手\\雷征用了大半,那些打了鸡血的将领带着人拼杀,一开始还听大将军的指挥,杀红眼之后不管不顾。”
思绪有点乱,布木停下来重新梳理组织语言,“大将军不让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穷寇莫追的心里,反正那些不听号令的人追上去被一锅端了,面对炮口的洗礼场面实在不忍目视,太惨了。”
“人死了福全是得担一部分责任,死去的那些人贪功冒进咎由自取。”这和一开始提到福全放走敌军一事风马牛不相及,胤祚耐心等下文。
“不会又有人不幸成了敌军手里的人质?”若是如此福全放人才能解释得通,胤祚相当无语,一天天的全和挟持有关,脑子烧了?
“不是,大将军抓了敌军的将领,放了其他败兵离开,说什么让那些人回去搬救兵再战。”布木搞不懂大将军脑回路,一鼓作气全灭了不好吗,非得整这些花花肠子。
“奴才担心那些败兵真去叫人大举来犯,万一话说得太满招架不住岂不丢人现眼?”布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