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余地。”脑子进水了还是老糊涂了,说得是什么鬼话。
“没说就好。”福全还不是怕大阿哥胡来。
无仇又无怨,六阿哥为何给大阿哥指一条杀人的路?福全摸不透关窍,难不成六阿哥从皇上那里知道了一些隐秘?
“做不做?”胤禔已经失去在战场立功的机会,除了铤而走险就剩下干等着回京什么都不做颓废下去。
福全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策妄阿拉布坦就在眼皮子底下,出了意外定会要一个交待,整个准噶尔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一定会替唯一正统继承人报仇。”
“在外更不便施展,出门身边哪有不带侍卫的道理。”胤禔大为头疼。
“不急,策妄阿拉布坦暂时不会离开,探个底再做打算。”福全身上背着罪名,贸然出手后续很多问题会
将他推向死路,必须慎之又慎。
胤禔白来一趟,问了个寂寞一无所获,转身即离。
沐浴更衣被叫去一同用了个晚饭,胤祚离开后回去的路上遇到策妄阿拉布坦。
“六阿哥。”策妄阿拉布坦行礼。
不给眼神错身而过,胤祚万万没料道又是个程咬金。
“且慢。”策妄阿拉布坦长话短说,“六阿哥身边的人在外遇到逃军,情况不太妙。”
“谁?”胤祚猛然间停下定定的看向策妄阿拉布坦,眼里全是不信,顾生虽然不在身边,一个即有身手又不缺脑子的人,撞上敌军肯定走为上策,至于布木等人早就撤回大营,天快黑了更不可能往外跑。
“证明身份的东西在我这里,六阿哥不若移步?”策妄阿拉布坦一脸严肃认真,捶死了所言真实性。
陷阱?看东西只是让他跟着去的借口?胤祚思绪飞转,他可以不去让策妄阿拉布坦把东西送到住的地方,也可以命顾生去取,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太方便,毕竟是外臣,有事禀明皇阿玛便可。”胤祚不上当,再多的疑惑压下去,最要紧的是找到布木清点人数,到底是哪几个刺头心血来潮搞出的花样。
“那好吧。”策妄阿拉布坦走之前说道,“手\\雷很别致。”
胤祚闻言忽然笑了:“惦记的人多了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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