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福全命人叫了太医,一诊之下说是有点脱水。
胤祚的视线在太医和福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阴谋论三个字。
身边布木不在,顾生在忙后勤,每天大部队吃喝拉撒的事都得管,李光地有点忙不过来就需要顾生的细心调配。
假设有人打歪主意,真不好说谁吃亏,胤祚打起十二分小心,上一回策妄阿拉布坦的事就是次深刻的教训,看他不爽图谋不轨的人只多不少,不扒开表皮谁又能看清皮下的牛鬼蛇神。
“我不坐马车,走着走。”反正行径的速度并不快,晒着比吐强一丢丢,“找把伞来。”打着凉快些。
福全劝道:“太医说您脱水,最好回车上养着,服一两天的药。”
胤祚真担心药里下了毒,真不是他草木皆兵被害妄想,福全做为长辈从未对他和颜悦色过。
他是三十岁的灵魂加上十岁的身体年纪,可不是真小孩,曾遭到过社会上的毒打,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不必了。”胤祚一口回绝,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福全发现多说无益便歇了车轱辘话,命人照顾好六阿哥,药还是按顿送到。
撑着竹伞走在平行于车队的阴凉地,视线落在靠近御驾的老大身上。
“真够执着的,不遗余力套近乎,不对,是当个孝子,只不知康熙耳朵起茧子了没有。”胤祚勾了勾唇角笑容灿烂。
康熙都快被胤禔时不时折腾烦死了,一会儿问用不用换茶水,一会儿问需要不需要取点心,身边又不是没有端茶递水的奴才,不是不知胤禔急于表现的心情,太刻意反到让人觉得格外做作。
“不用管朕。”康熙受不了,直接开口拒绝,把人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