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被六哥的举动惊了一跳,胤祐忙解释,“不是我死揪着不放,是我在街上看见傻子打人,没人上去劝架,说是典卖来的都这个样,正常人打骂见怪不怪,何况是个傻子,心里膈应。”
“发妻典当不能理解。”胤祐不吐不快。
胤祚只知道清军入关前生,就喜欢抢夺他人妇女,时局决定一切。
“或许是家贫,或许是变相霸占。”反正做主的不是女人,怎么都有理,胤祚端起茶喝了一口。
“家贫可以找活干,有手有脚的便做这等恶事?”胤祐实在看不惯。
胤祚把从田文镜那里听到的话说与老七听,“也有坐堂招夫,捆妓,搭火的,有需要就屡禁不止。”
“坐堂招夫?原夫如何自处?”胤祐听得是一脑门问号,捆妓字面意思,搭火又作何说道?
“原夫贫弱,妻子征得原夫同意,把典夫招到家中,收取典金以供原夫生活,这种叫坐堂招夫。”也够恶心的,胤祚又喝了一口茶。
“搭火是夫在外长期不归,妻生活困难自卖自身与另一男子立契,写的是因贫困难度日,并为债务所迫搭火还债,本夫回家时将钱付清便可领回妻子。”
越说越觉得典妻的本质像是通奸卖银的合法化,除了多出一个媒证、订约、下聘、迎娶等仪式别无二致,说得胤祚心情变差打住话题。
“修路能使百姓变得更好。”胤祐一直想问没说。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胤祚没有正面回答,当初下血本做这件事,为了出行方便,提升商业发展,至于能够真正做到何种程度,尚未可知。
“也对。”胤祐再不问这种事,有没有只待日后。
事情远没有结束,翌日胤祚、胤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