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太子都走了别人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胤禔等人随即告辞。
卫冬负责将葡萄酒送给太子及诸位贝勒爷,目前众人离去。
消息传到康熙耳中,仔细品了品胤祚话里话外的意味,“尧与舜,君与臣?”
梁九功心下不安尽量降低存在感,皇上明显眼带杀意,宁郡王真是个作精转世,上古神化都能玩出花来,替刚入官场的年大人掬一把同情泪。
“鼠与虎?”康熙突然间醍醐灌顶,老四曾为年羹尧说过话,其人确实学识不差,其父还算能用。
“莫非在故意恶心老四?”胤祚还真做得出来,今儿刚去尚书房差点要了一众师傅的老命,要不是太子反应快,康熙捏了捏眉心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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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闲得。”康熙瞬间记起一件大事尚未办,“是时候成家了。”赶紧从宫里打发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早朝之上,第一次站班,胤祚穿着朝服跟着众臣行跪礼。
御史言官出列,弹劾宁郡王不孝:“奇装异服断发剃头……”
列举了一堆有的没的证据,言之凿凿恳请皇上以正纲常。
“胤祚,可有话说?”康熙不喜御史言官挖空心思罗织罪名,他都不计较奴才管得太宽。
胤祚出列摘了帽子摸了摸寸头一脸无辜道:“生下来头毛还没现在这么密,我这叫返璞归真,用不着对得起在场的诸位大人,父母未言不妥,岂容他人置喙?难道没了头发真能诅咒得了父母兄弟?开口说话前最好带上脑子。”
康熙大手一挥,“拖下去,此事朕未发话,岂容他人造次!”没了头发还可以再长,人没了才是大事。
看好戏的人心弦一紧,虽然已经猜到宁郡王毫发无损,不曾想结局超出了预期,皇上真的是宠纵无度,置其他贝勒于何地,太子情何以堪?
太子咽下一口老血,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必在意,气也无济于事,皇阿玛又不是第一次对老六网开一面不顾礼法,自从小时候将穿过的龙袍赐给老六,就该清楚老六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
哪怕现如今依然猜不透老六到底有何本事能让皇阿玛一退再退,蛇打七寸单凭一件小事真的很难置老六于死地。
其实太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