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如今很多证据,都指向了你!”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里都冷了下来:“证据指向了我?”
“我不会绣花!”
“绣很难,需要高深技艺,但拆就很简单了!”
“你也认为是我?”
“不,绝不是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可冤枉你的那人却不了解。”
“证据?”陆九渊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让薛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手悄悄按在了腰间软剑的机括上。
陆小凤脸上的嬉笑也收敛了,他搓了搓标志性的小胡子,难得显出几分郑重:“老九,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瘆得慌。
我若真怀疑是你,就不会带着薛冰直接来你这里,更不会开口求你帮忙。”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宣纸,小心翼翼地展开,铺在简陋的木桌上。
宣纸上,用极细的墨线勾勒着几幅图案,旁边还有蝇头小楷的标注。
“第一,”陆小凤指着宣纸,
“绣花大盗作案七次,每次皆用绣花针刺瞎目标双目,手法精准狠辣,迅捷如电。
江湖上,能如此精准、迅疾使用绣花针的高手,屈指可数。
而你,陆九渊,绣花针在你手中,是杀人的利器,这点毋庸置疑。”
“第二,”陆小凤的手指移到绢布下方,“绣花大盗轻功极高,来去无踪,现场几乎不留痕迹。除了……”
他点了点其中一幅图,“王府宝库那次。那贼人仓促间,在窗棂上留下了一道极细微的、被尖锐之物刮擦的痕迹。
六扇门的行家反复查验,认为那痕迹,非刀非剑,更像是一种……棱角分明、坚硬锐利的兵器刮过所致。”
陆小凤抬眼,目光落在陆九渊手边那柄造型怪异、四楞见方,锋尖扁平的孤鸿剑上。
“老九,你这柄剑,四楞如柱,顶尖平整锋利,天下独一无二。
若用剑棱刮过窗棂,留下的痕迹,怕是与那物证描述,八九不离十。”
“第三,”陆小凤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无奈:
“也是最麻烦的一点。绣花大盗最后一次出手,是三天前,劫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