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拉到队伍后方,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吧?
想占为己有,独自享用?”
“娘稀逼滴!你胡说什么?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没我女儿大呢?你怕比喻成什么了?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头?”
哗凌凌。解差头子抽出腰间佩刀。
“再瞎逼逼!老子剁了你!”
那名解差身材高大,比解差头子要整整高出一个脑袋来。
对手身材矮小的解差头子,他表示不服气。也跟着抽出腰间的配刀,要与解差头子打起来。
解差头子气恼,火冒三丈。
“你他娘的还真是愣头青!
付彪,我劝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
那解差付彪还就是不服气,梗着脖子对解差头子说:“刘寒山,别以为你是头,我就怕了你?
来吧,咱们凭本事见真章!”
于是二人在犯人与百姓之间的空隙处,你来我往过起招来。
不过,也都没下狠手,都是以刀背伤人。
舒然把披散的头发掠起,用一根木簪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
明显看得出刘寒山不敌年轻力壮的付彪。
有些后气不足,体力不支。
就在付彪的刀背再次就要落在刘寒山的肩膀时。
舒然一把抓住刘寒山的后衣领,往后一带,然后借力打力。
单手按在刘寒山的肩膀,双脚飞起,脚上铁链扫落付彪手中的大刀,双脚踹上他的胸膛。
把付彪踹的向后倒飞出去。
只听“嘭”的一声,付彪重重落地,但惯力使然,付彪落地后又被弹起,再次落地好巧不巧把张着大嘴正目瞪口呆地抬手指着舒然发呆的沈轩给撞倒在地,跌个屁股蹲。
他的小厮连忙把他给拉起,他来不及拍打身上的脏污,几步蹿到舒然面前,指着舒然说道:“陆舒然,你这个害人精!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先前还看不上我,拒绝我上门提亲,激发我发奋读书,考取功名再上你家提亲!
这下子不用了。
你这个阶下囚,流放犯!
还有什么资格能配上我?
哈哈哈,流放回来,给我当个洗脚婢都不配!
会两下拳脚又如何?
还不照样被抓?
你打了官差,这下子惹大事了!
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被官差处死吧!”
刘寒山知道,舒然是为他出头,才去踢踹付彪的。
在力气与武功上,他敌不过付彪,但对于弱鸡一样的沈轩,还是绰绰有余!
此时,他心中正窝着一团火正无处撒呢?
有人正往他枪口上撞,火气不出,更待何时?
刘寒山抬起一脚把沈轩踹翻在地,并把口中的浓痰吐在沈轩的脸上!
“娘稀逼!你个瘪三也敢在老子面前蹦跶,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刘寒山说着把手中的大刀抵在沈轩的肩颈处。
沈轩的小厮吓得忙双膝跪地,对着刘寒山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