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点就是,西北现在上报了三十五大军的建制,但朱慈烺心中完全没有概念,在地图上总是感觉不切真实,兵员、战力什么的具体情况,不甚了解。
这让控制欲极强的朱慈烺极为难受,总的来说,就是心中没底,心头不安,所以,他急切的想自己去西北走一趟。
妙宇元年北征,到汉中的时候,朱慈烺就想去西北看看,结果第二年要大比,所以不得不回京主持,现在这苗头一起,心理跟猫爪似的。
不过,现在若是公然提出自己要视察西北,满朝大臣定然不会同意的,些许清流肯定又是老一套,以死相逼,什么陛下不顾社稷,臣就以死血谏陛下云云。。。
就算朱慈烺无所谓,但也不愿让受命的御马监将领成为江彬之流,成为众矢之的,这些个文臣,拿皇帝没办法,自然就转头口诛笔伐听命的武将。。。
所以,要想前往西北,还得是老一套---悄摸跑路。。。
不久,朱慈烺眼珠子一转,还真想到一个好办法,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回到院中,李静婉和春香、花墨正在陪张太后打麻将,朱慈烺凑到张太后身后当起了参谋,每有失误,顿时惹来张太后的嗔怪,园内欢声笑语不断。
晚上用膳的时候,心情不错的朱慈烺让人上了酒,想要好好喝一顿。
只是不巧的是,张太后和花墨均称身子不爽,不能饮酒,让朱慈烺又一次失望不已。
回到宫中,朱慈烺醉醺醺的半躺在榻上,接过花墨递过来的凉茶一饮而尽,放下茶碗,顺手将月影揽入怀中。
不一会儿,朱慈烺已经火冒三丈,一把扯过花墨,就要好好疼爱一番,不料向来乖巧顺从的花墨却是急急拦住朱慈烺。
“皇爷,奴婢今天不行的,爷您还是去后宫吧。”
“为何?今天可就只有你在身边,不找你找谁?让我巴巴的跑去后面?爷懒得动。”
“皇爷,真不行,我不是说了嘛,今儿个身子不爽,不能服侍爷的。。。”
“额。。。”朱慈烺闻言,动作顿时僵硬,犹如一头凉水兜头泼下,恶狠狠的猛抓一把道:“你个小妮子,身子不爽你还撩拨我干嘛?成心让我难受?嗯?”
“唔~”花墨痛呼一声,娇声道:“我才没撩拨爷呢,都是爷撩拨我的,我本想伺候爷歇了就回去了。。。”
“哼,我不管,现在其他人都不在,祸是你闯出来的,你要负责摆平。。。”
“好好好,奴家摆平就是了。。。”花墨邪魅一笑,将朱慈烺按到榻边靠着,半躺在榻上。
这才慢条斯理的将已经七零八落的散乱无袖对襟丢掉,将小衣调皮的丢在了朱慈烺的脸上,伸手将散落的秀发挽起,深吸口气。
不到一刻钟,朱慈烺就渐感无趣,于是把花墨拉到身旁坐下,点了一锅慢悠悠的开始了吞云吐雾,没办法,这可不是事后烟,而是没有尽兴,抚平一下心中的躁动罢了。
旁边的花墨,虽然已经坐下,但还是气喘吁吁,一副劳累的模样,看的朱慈烺不由失笑。
“怎么?这就不行了?看来也是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啊,亏你平日里还吹嘘不断,就这?”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