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时分,吃完饭的房内,又有了动静,不过,此时的金喜善,却已不似昨晚那般,痛苦,总会结束的。
看来,终是习惯了,略微体会到了其中玄妙。
房内榻上,朱慈烺睡眠不足的眼睛,还有些血红,但并不影响他做事,此时已经发肿的金喜善,其妙处,不足与外人道哉。。
看来,昨晚的教授,金喜善已经融会贯通了,朱慈烺甚为满意,合着金喜善的刻意讨喜,迎合上意,朱慈烺也温柔不少。
半晌后,听见房内的召唤,屏风外的侍女急忙进去听候吩咐,却见朱慈烺掀开床帘下来,侍女将早已准备好的浴汤添好,伺候朱慈烺沐浴完毕。
朱慈烺这才心满意足的摆驾回了谨身殿,而初承雨露的金喜善,竟然自始至终都失礼的未出面恭送。
待朱慈烺离去,金喜善的贴身侍女这才回去查看,掀开床帘,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几个侍女差点儿惊呼出声。
只见床上的金喜善未盖被子,浑身布满清晰可见的青淤,宛若遭受了大刑,披头散发的呈大字平躺,身上还残留着许多的痕迹。
但此时宛若经过数十人强间的金喜善,却已然熟睡,满面安然,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形成了诡异的画面,她,实在太累了。
朵甘,兴海北部。
此时曾英所率的大军已然北进至此,当初在山口遭遇的和硕特骑兵,自进入草原地形后,再未发现过其踪迹,后来进入昆仑山山脉地段,也未在险要地势阻击,仿佛消失了一般。
曾英也并未放在眼里,据孙可望部传来的情报,罕都供述,阻击自己的骑兵,只有四千众,山口一战,自己损伤惨重,但他们也不轻松。
除过斩杀的一千余骑,还有不知道多少人中了枪,但没立即死亡,不过,铅弹有毒,回去后就算取出铅弹,也为时已晚,伤口必然感染。
在八月份的高原,白天天气热的离谱,伤口一个处理不好,就是溃烂毒发,只要中弹,不管伤在哪里,大概率都是没救了。
如此,这支四千人的骑兵,就算没有全部完蛋,估计也所剩不多了,完全不足为虑。
“报。。。军座,前方三十里,发现部落,似是蒙古部落,但又有许多汉人穿插其中,还未探查明白是什么势力。”
“呵呵,不用查了,孙督师发来军报,这东北方向,原本的答思麻万户府所属部族,已经被李自成所部侵占,流贼苟延残喘,现在只剩三万多士卒。”
“委座,你派人去出使,劝降,给他们一天时间考虑,流贼现已全部归顺朝廷,朝廷也待他们不薄,现在归顺,本座自然善待,不若,那就是他们的死期。”
陈良谟默默胡须,点头道:“军座所言甚是,大势所趋,天命难违,对抗朝廷可是违天逆命之举,本座想,他们会认清现实的,待会儿我让人走一趟。”
“好,传令,大军继续前进二十里,安营扎寨,休整一日,等待流贼的答复。”
“是,军座。”
然而,这一等,并非只一天那么简单,出使的团队回报,李自成部的本部,并未在此,而是在更北边的东科尔寺,已经临近青海湖了,正在和和硕特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