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儿参北斗,村头老汗在打麻将,床边姑娘爱绣花,多亏风挺大,裤子一阵就干了......
“我丢雷楼母啊,什么狗屁散文,这是拿老夫开涮呢?羞辱老夫?”钱谦益当时就崩溃了,骂出了一句广东同僚的口头禅。
“不对,不对,这书角的符号?和第一页一样,这是翻译?好像是了,壹,贰...十五?这些符号对应的应该就是这些汉字了,这书角写的是...这是书页的顺序?奇奇怪怪的,刚才还未注意,按着顺序和书的封面,这完全就是从背面开始,倒着来的,只是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为了给我翻译这些符号代表的是计数的作用?不对,玄机应该还在文中,难道是有什么规律?我先细细读上一番,看看有何玄机。”
清晨,研究了一夜的钱谦益“啪”的一声将书摔在地上,两眼满是血丝,眼眶通红,真是恨不能上去踩上两脚,但他不敢,这多半是太子所赠,而且必定有何玄机,只是自己没有研究出来罢了,不若今晚去找柳如是,一起研究一番,看看她能否看出什么玄机。将书捡起,小心的擦去灰尘,放入书阁下方不起眼处,钱谦益摇摇头,就去补觉了。
而此时的阮大铖,同样咬牙切齿,两眼血丝,他在昨晚也接到了锦衣卫送的散文集,不过他比钱谦益强点,他所学颇杂,在戏曲和杂文野志方面所猎甚广,倒是在野史当中看到过类似的知识,这应该属于一种加密的书信。
其内将所书内容以某种规律隐入大量的无用之文当中,混淆视听,就算被人发现,也无法读出其中内容,可是,你一个当朝太子,怕什么被人截获书信啊?还是你觉得我阮大铖就一定能破解书信?这难度也太高了吧,你也太高看我了,这要是有什么急事,不是耽误事儿嘛。
但转念一想能给我,就一定是我能破解的,或者不是什么急事,或者...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见不到光的要事?可是特码的,人一个稳如磐石的嫡长子皇储,能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谋反?有必要吗?而且才7、8岁,谋个屁啊,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先睡觉,完了再研究吧,自己研究不出来,就找人研究。
晚上,约好柳如是,钱谦益带着散文集上了花船,找了个偏僻清净的雅间,向柳如是求教,两人研究了大半夜也没有什么头绪,让钱谦益抓心饶肝,还是柳如是安慰道:“牧斋先生不必上火,想来要么是谁无聊,戏弄先生,要么就是有其深意,不若静待后续变化,说不定还有第二本呢,有了对照,可能就有些头绪了。”
钱谦益一听,顿时感觉有理,戏弄是不可能的,想来应该是还要续本,到时再做研究,太子应该不会无聊的拿一本参不透玄机的书让自己瞎捉摸,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再加上今天的时间也过了许久,钱谦益便起身告辞了。
果然,就这样煎熬了几天之后,终于等到了锦衣卫再次上门,还是夜晚,还是便衣,在见到这另外的两人,查验了身份后,钱谦益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是送来了续本,快快拿与我看。”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答道:“钱大人恕罪,卑职二人并未带来什么续本,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
“什么,没有续本?那你二人带来了什么?”钱谦益诧异的肝疼,难道自己猜错了,那就是太子写的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