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生活作风,“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最喜欢的就是无牵无挂的单身汉还有像你这样吃喝嫖赌的享乐主义者,第二次泰伯利亚战争期间他们在北欧、在东欧开过很多类似的聚会,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所以我又成nod兄弟会信徒了?”伯顿只觉得啼笑皆非,“伙计,别这么严肃。我又没有吃你的养老金和津贴,你犯不上拿这种眼光看我。说真的,我有时候怀疑你们所定义的大部分nod兄弟会信徒其实和凯恩没有半点联系。”
相比之下,偶尔会替nod兄弟会存在的合理性辩护几句的麦克尼尔却几乎没有得来同样的质疑。
这些变化多少让伯顿感到有些郁闷,他对队伍内部的环境也有类似的看法。随着人员逐渐增多,有着不同背景的同伴自然会选择和有着近似生活态度的人结盟,这一趋势是不可避免的。伯顿不想看到这一幕,他更希望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同伴们一同上阵杀敌或是在阴影中设计一个让敌人永远逃不出来的困局,而不是把类似的心思用到战友们身上。生前担心自己的上司被nod兄弟会策反已经够让他心惊肉跳的了,他还不想继续承受这种折磨。
他是应该保持乐观的,而且他理所应当地是团队中最积极的乐天派。这是他在死而复生之后不久为自己的定位,而他直到现在也打算以这种态度继续生活下去,只要没什么其他令人心烦意乱的因素来干扰他的话。
彼得·伯顿结束了看风景的临时娱乐活动,他走向自己的座位,同时解开了西服上的第一颗纽扣。左边的座位暂时还空着,而右边的座位上已经有一个同样衣冠楚楚的中年绅士等候着了。
派往gla的无数潜伏人员中最成功的那个,并不打算和身旁的其他嘉宾多交流。言多必失,他需要掩饰自己的真实动机。
“今天来这里专程听元首(netaji)演讲的人还不少呢。”那中年绅士突然开口了,“印度地区的市场会因此而发生剧变,对投资者来说更是如此。”
伯顿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和他主动搭话。更重要的是,【年轻而富有的猎奇投资者】是他目前的重要伪装身份之一。
“和平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先生。”从对方的口音中,伯顿判断这位绅士说不定是来自英国的贵族,他熟悉那些人的腔调,“我们需要能安稳地在每天下午三点喝下午茶,我们的同胞也需要。”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以诺·泰勒。”
“阿克图尔斯·蒙斯克。”中年绅士也送上了自己的名片,“考虑到印度人非常喜欢把各种矿产国有化,我看这里前景微妙。”
把卡萨德曾祖父的名字和卡萨德常用的假姓氏拼接在一起的特工点了点头,重新打量起对方。这位姓蒙斯克的绅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