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你做的其他事吧?”见吉尔斯声称宣誓效忠的文书没有效力,扎兹巴姆伯爵冷笑连连,对吉尔斯说,那些确实不是最关键的证据,“多亏了你啊……我掌握在手中的最重要的底牌提前暴露了。”
“我不是,我没有——”
“很不错的手段。假定我们不会冒着沃斯帝国失去皇帝后瞬间散架的风险去刺杀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在这个基础上以先帝吉尔泽利亚还有其他在世子女为前提进行调查,通过对比地球、月球、火星三地在那几年的人口流动情况记录数据排查出最可能出现造假的内容……然后把消息秘密提供给其他反对我的贵族以及那些已经被敌军俘虏的无能之徒。”扎兹巴姆伯爵逐一从文件中找出那些以吉尔斯的名义进行的调查记录和调查所得结果,将其摆在吉尔斯面前。铁证如山,这些调查活动都是在吉尔斯的名义下进行的,而且吉尔斯当时确实下达了相应的命令或要求获取相应文件,虽然吉尔斯根本不记得自己用这些重要情报推断出了什么【扎兹巴姆伯爵保护蕾姆丽娜公主】之类的结论。“这样的才能,不为我所用,着实可惜了……但若不杀你,我那些长期以来对我们的共同事业忠心耿耿的盟友和部下就会有意见。”说到这里,扎兹巴姆伯爵用双臂提起吉尔斯的衣领,把对方抬到了和自己相同的高度,“……他们会觉得,一个早入伙却比不上晚投降的团体根本不值得他们继续效忠。”
吉尔斯的脑袋很乱,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人算计了。当然,扎兹巴姆伯爵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意味着吉尔斯之前对于扎兹巴姆伯爵一伙人所做的那些较为悲观和恶劣的推测都是真实的,但他并没有心情为自己的英明考量而庆祝。他的性命掌握在扎兹巴姆伯爵手中,对方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他去见上帝。
跪地求饶是没用的,继续狡辩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虽然他确实什么都没做——也没有意义。一个已经被怀疑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可疑,私自处决鲁普雷希特爵士更是加重了他的嫌疑。保持沉默更不行,一言不发的犯罪嫌疑人很可能被判死刑。
“这么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眼见左右都找不到生路,吉尔斯索性把心一横,直接向扎兹巴姆伯爵摊牌,“是你派人去暗杀艾瑟伊拉姆公主以挑起这场战争?也是你私下藏匿了蕾姆丽娜公主以便日后由你来控制沃斯帝国?”
“说得好像你之前不知道一样。”
“我就是现在才从阁下的口中知道的。”吉尔斯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助纣为虐。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阴谋,被他视为不共戴天之敌的俄国人反而是无辜的。“……为什么!?我不否认发动战争可以为帝国争取到生存空间,但是用这种办法……用坑害所有人而且只让你自己受益的办法,能打赢吗!?”
“赢不赢难道很重要吗?即便失败了,如果能够让地球人、火星人……以及皇室,感受到痛苦和绝望,这一切都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