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地和其他游客一并前往,直到演出正式开始都没能见到埃瑟林。接下来,他们不得不在【欣赏】瓦格纳音乐剧的过程中度过漫长的几个小时。
其实埃瑟林本人也来到了现场,只不过他并未出现在观众席上,而是和麦克尼尔一起来到了演播中心、观察着众人的一举一动。演出正式开始后过了十几分钟,埃瑟林就指着屏幕上一名明显心不在焉、看上去昏昏欲睡的少女说,麦克尼尔和其他人有必要加强对此人的关照。
“她呀,本来是要被混沌送去监狱的,多亏同样是佐拉人的霍利博士斡旋,才改为进入混沌义务工作换取免于起诉。”麦克尼尔一眼就认出埃瑟林所指的是【瓦尔基里】的第二名成员蕾娜·普劳拉(ReinaProwler),这个今年才14岁、留着绿色短发的佐拉人少女比跟随她前来的大部分人都要矮小得多,以至于他人很难想象如此不起眼的小个子从10岁开始就成了令新统合和巨型星际企业集团头疼的超级黑客,“……虽然算是被混沌胁迫的,她对我们还有用。罗根要是不在场,只有她能帮我们设计和维护电子病毒导弹。”
“依靠胁迫是不能拯救他人灵魂的,麦克尼尔。特殊的工作和使命对此的要求会更高一些,真实的第一反应骗不了人。”埃瑟林小声说,他虽然还是不怎么看好缺乏足够稳定性和可靠性的战术音乐组合方案,这一方案的精神内核却符合他的想法,“……人类的灵魂需要得到拯救,从庸俗的唯物主义和理性中解脱出来。这些歌手应当在这方面要起到的作用,比什么安抚杰特拉帝人、说服原始恶魔、引导伐折罗、抗击瓦尔综合征要重要得多,但过去只有少数人意识到这一点。”
“能让人灵魂都颤抖的歌手……以我的体验来说,就只有Zero了。”说到这里,麦克尼尔眼前一亮,他想起了薄红在管理【瓦尔基里】过程中遇上的一些阻碍,“其实普劳拉兴致不高让Zero也很头疼,但想让她和巴卡尼亚一样把歌唱视为生命的一部分是不可能的。我和Zero讨论过几次,可惜我能让葛雷姆林VF中队的每个年轻人都视我为再生父母却没法让这么个小姑娘听话。”
“不是让她听话,是帮助她找到自己的价值……找到奉献的理由。”埃瑟林循循善诱地说,只要帮助蕾娜找到她所看重的事物,再加以适当的诱导,她就会像伐折罗母星上的工人们一样不眠不休地工作了,“我见过那些从小钻研如何撬锁的窃贼,他们对攻克看似无法打开的锁有着我们无法理解的狂热爱好。但是,当他们得知自己的技艺能在拯救祖国和民族的伟大战争中发挥作用时,从受人鄙夷的窃贼成为文明救星的反差感带给了他们得到救赎的错觉……”
“前提是他们仍然把自己当德国人和德意志人看待。”麦克尼尔不禁扶额叹息,他早就猜到还没真正适应现状的埃瑟林会试图不合时宜地用过去的例子解释眼下的问题,“我觉得,让她对新统合或是其他的什么概念产生强烈的归属感进而因此迸发出动力,是不太可能的。可是,既有音乐天赋又幸运地属于生物折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