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可……我不太适合站出来号召这里的人们。”
“你害怕王室察觉到我们的真实计划?”
“不是那个。给被解救的准太空移民发表些讲话,我还勉强办得来,但你所说的全面动员需要绝对的信念核心和相当程度的外部压力。”在第二次GLA战争中崛起的罗马黑人回忆起了EU那些或多或少都在模仿埃瑟林的政客和军人,其中却没有涌现出第二个埃瑟林。“国王和王室很碍事,他们不可以成为这核心。”
“我也不适合。偶像崇拜固然是一种危险的心理疾病,人会对一定范围内可感知、可接触的东西产生亲切感和敬畏感又是人之常情。”动作迟缓地戴上了墨镜的色雷克斯博士沉重地说,就算自己放弃躲在幕后、依靠中介发号施令的作风并从医生身份入手重塑自己的形象听上去可行,眼下苏伊尔王国的子民却更需要战士。“你先让我想想……有一个人可能适合扮演这样的角色。”
“谁?”阿杰姆贝眼前一亮,他这时也不在乎什么武装苏伊尔王国平民和唆使平民对地球联邦部队发动自杀式袭击的后果了。战场上子弹无眼,他和色雷克斯博士随时都可能在联邦军的突袭中粉身碎骨。“……我实在想不到了。看上去合适的人很多,能得到各方一致支持或至少不受到强烈反对而且又不会威胁到我们的人选却寥寥无几。”
“我是说刹那。”
阿杰姆贝认真地思考了几分钟,想要反驳又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入手。曾经身为KPSA儿童兵的刹那有过最狂热、最执迷不悟的一段人生经历,日后被天人选定为第三代高达驾驶员的他也只是将一种偏执转化为了另一种而已。过去的刹那为了真神的净土而战,今日的刹那则把自己奉献给了由抽象的原则汇聚而成的无形之神,与刹那并肩作战多时的阿杰姆贝仍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这微妙的杂音。
刹那自己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却能清楚地意识到和自己处境相似的人有多么不可救药。
“……能行吗?他可是个……”阿杰姆贝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吞吐着他的不安,“……连异端或异教徒都算不上,是个对神持有敌意又不算无神论者的不信者。”
“那就对了,他有一双没被现代文明和教育污染的清澈眼睛,这一点很重要。”色雷克斯博士抖了抖长袍,准备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另外,也不要只顾着考虑前线的战况,属于我们的这场战争可是同时在前方和后方进行着。没人会愿意看到一个反联邦武装组织接手目前全世界最强大的孤立国家,包括其他反联邦武装组织的成员。”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