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召开!”
“爸,算了吧,太过张扬了。”刘宇顿感头疼。
“你懂什么!”刘海中眼睛一瞪,官威十足。
“这叫与民同乐!你为国家做出了贡献,组织上给予了你荣誉,就应当让大家都知晓,都向你学习!这是正能量!我这就去敲钟!”
话音未落,他已然像一头冲锋的公牛,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出了后院,直奔中院那口专门用于召集开会的破铁钟而去。
那背影,带着一股“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豪迈,仿佛不是去敲钟,而是要去升堂问案。
后院里,仅剩下满脸无奈的刘宇,和激动得只会抹眼泪的二大妈,以及那两个呆若木鸡、不知该走还是该留的媒婆。
“铛铛铛——!”沉闷而急促的钟声,粗暴地划破了四合院周日的宁静。
正在屋里睡午觉的,在院里下棋的,在厨房里忙碌的,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钟声惊动。
“怎么回事?又召开全院大会?”
“这刘海中搞什么名堂,大礼拜天的也不让人消停!”
前院的阎埠贵正拿着小本子,计算着上午买菜的开销,听到钟声,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他皱着眉嘀咕:“这老刘家,今日究竟怎么了?又是相亲又是敲钟的。”
中院的贾家,贾张氏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让秦淮茹给她捶腿。
钟声一响,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三角眼一瞪:“哪个杀千刀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淮茹,去看看,是不是许大茂又干了什么缺德事!”
聋老太太屋里,正在打盹的老人家也睁开了浑浊的眼睛,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
很快,院子里便三三两两地聚满了人,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刘海中背着手,挺着肚子,站在铁钟下,一脸严肃地等待着人到齐,那模样,比厂里开表彰大会的主任还要有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