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别做美梦了!这可是我儿子的功劳簿!是我刘家的传家宝!一个都不给!”
“我……我就看看……”阎埠贵望着那白瓷瓶,心疼得直抽搐,早知道就少吃两口菜,多喝两口酒了!那可都是钱啊!
刘海中根本不予理会,抱着三个空瓶子,挺着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自己屋。
院子里,傻柱和许大茂勾肩搭背,边走边斗嘴。
“许大茂……嗝……你就是个孬种……”
“傻柱……你……你做的红烧肉……跟猪食无异……嗝……”
两人吵吵闹闹地回到中院,留下一片狼藉。
后院,刘家。
“砰”的一声,刘海中关上房门,将三个空酒瓶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借着灯光反复端详,脸上笑逐颜开。
二大妈从里屋出来,嗔怪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三个空瓶子吗?”
“你懂什么!”刘海中把瓶子擦拭又擦拭,得意地说道。
“这叫颜面!你今日瞧见易中海那张老脸没?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还有老阎那个精明鬼,肠子都悔青了!”
他将瓶子摆放在柜子最显眼之处,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两圈。
“我儿子是正科!喝的是特供!住的是楼房!你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这院里的一大爷,就得换人当了!”
二大妈听得心花怒放,深感荣耀。
就在此时,刘宇推门而入。
刘海中见到儿子,脸上笑容更盛:“儿子,今日这场面,解气!爸这辈子都没这般风光过!”
刘宇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又拿出一沓票证,放在桌上。
他平静地开口:“爸,妈,我有件事跟你们说。”
“何事?”二大妈问道。
“明日,我便搬去部委大院的家属楼居住。”
“什么?!”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刚刚还挺直的腰杆,一下子垮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宛如一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突然被人一针扎破。
“搬……搬走?这么这么快?”二大妈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