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时,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傻柱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嘴上却毫不留情:“德行!即便拍得再好,也掩盖不住你那一脸的狡黠之相!”
许大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他捏着那张自己和傻柱的合影,在傻柱眼前晃了晃:“傻柱,你看看咱俩这张照片!”
“你这愁眉苦脸的模样,活像在茅房里没带纸一般!再瞧瞧我,气定神闲!这便是差距所在!”
“许大茂!你他娘的是想找死!”傻柱的怒火“噌”地一下升腾起来,伸手便要去抢夺那张照片。
“你想干什么!想把照片撕掉吗?这可是刘工拍摄的,是部里的干部为咱俩拍摄的合影!你敢撕吗?”许大茂将照片高高举起,一脸挑衅的神情。
两人一个抢夺,一个躲避,在院子里上蹿下跳,引得邻居们哈哈大笑。
那张薄薄的相纸,在两人手中几经折腾,眼看着就要被撕成两半。
刘宇只是倚靠在门框上,冷漠地注视着这场闹剧,丝毫没有出手干预的意图。
直至二大妈出来制止,两人才悻悻然分开,各自拿着照片,如获珍宝般抚平上面的褶皱,嘴里还不停地相互谩骂着。
在院子里的喧闹声中,秦淮茹牵着棒梗,略显局促地走了过来。
刘宇未等她开口,便递过去一张照片。
照片之上,秦淮茹腹部隆起,微微侧身而立,冬日暖阳倾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
她一只手牵着棒梗,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小腹,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温柔与期盼之情。
棒梗则仰起小脸,好奇地望着母亲,整个画面,呈现出温馨而宁静的氛围。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瞬间定格。
她望着照片里的自己,眼圈陡然泛红,她未曾料到,自己这般模样,竟能被如此美好地记录下来。
“刘工多谢您,真的太感谢您了!”她的声音略带哽咽,紧紧攥着那张照片,仿佛握住了一件稀世珍宝。
假期结束,刘宇返回部里,刚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落座,那股熟悉的陈旧文件与墨水的气味便扑面而来。
他还未及喝上一口热茶,林司长的秘书便快步走来。
“刘工,